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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入内,他眸光一敛上前一步温和有礼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我来吧。”

  她抬眸看着他怔愣着点了点头,不觉松开了握着木盆的手,她从未见过长得这般好看的男子,那样的气度风华把所有人都比成了泥土,这大概就是先生所说得云泥之别吧。

  沈淮入内之时慕玖已经包扎好了伤口,穿着一件松松的白色棉布长衫曲着腿斜斜倚靠在身后的棉被上,破旧的木板床旁有两盆血水并一些被鲜血染红的棉布条。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顺口道:“姑娘就是比较细心,出门前还备好了清水。”

  他端着木盆左右看了看总无可放之处便放到地上绞了一个热帕子递给她淡淡道:“包袱里不是还有衣服吗?”

  慕玖接过帕子懒得展开,随便在脸上脖颈间抹了抹:“你的衣服太金贵了,我穿着又大,不舍得给你糟蹋了。”

  他从她手上抽回帕子丢回木盆中,她僵在半空中的手尴尬的收了回来,这些世家公子都有让人搞不明白的怪脾气,这是生气了吗?

  她自认为已经尽量不麻烦他了,于是试探道:“你生气了?我知道我不该让你背我,不该让你伺候我,可……”

  可这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啊!她才是被强迫的那个好不好?她没有那么硬气敢把真心话说出来,于是用对付姑娘的办法顺毛哄道:“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我伺候你好不好?”

  她被救命恩人的名分冲昏了头脑一时竟忘了她本来就信誓旦旦的对沈淮保证要一路为仆为婢伺候他的。

  沈淮袖口微微上卷,展开帕子抬起她的手仔仔细细擦了一个干净,慕玖不知他是何用意,一瞬不瞬盯着他的手一动也不敢动。

  孟老开了一个药方让他尾随他前去草芦抓药,慕玖不以为意的摆手道:“吃什么药呢?一点小伤,不用吃药。”

  他重新铺了铺床,半强迫性的扶着她躺下:“你好生歇息。”

  慕玖躺在不能称之为枕头的包袱上眨了眨眼睛咧嘴笑笑:“好好好,睡觉睡觉,我都听你的。”

  沈淮接过孟老递过来的药方认真看了看,驰骋疆场数年对于此类止血补气的药方他并不陌生,出了院门他把药方折好放入衣袖中迟疑的问道:“老先生,为何要开如此重的药?”

  孟老捋了捋胡子略带诧异的看着他:“公子不知她受过旧伤吗?”

  沈淮回道:“他自言并无大碍。”

  “她那一剑伤及肺腑,眼下新伤旧伤交叠气血两虚,能保持如此清醒的神智实属不易,乡野粗鄙,没什么名贵的草药,老朽开得药便重了些,暂时先压着看看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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