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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冯执未必有多喜欢白氏,他未娶白氏之前,左拥右抱,不知有多快活,娶了白氏之后,就再没机会享受这待遇了。白家是乍富之家,根本不懂教导女儿,白氏性子刁蛮,一言不合,就大吵大闹,泼妇骂街一样,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冯执若非顾忌白家对他家生意上的帮助,早休了她,后来白氏生下冯季,冯执看在儿子的面上,才对她多有忍耐。
前几天,冯季和他说,叫他写封休书,诓骗妹妹替白氏脱罪,那时他想的却是真能将白氏休了就好了。
然他对儿子又些畏惧,不敢说出口,如今他还是克制不住去想,若能借着这次机会休了白氏就好了,如此儿子也怪不到他身上。想他堂堂冯家的当家人,腰缠万贯,连个像样的妾侍都没有,活的未免过于憋屈。
冯季想的是,待会一定要想办法叫母亲将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上一遍,他好从中找个破绽,为母亲脱罪。
冯紫想的是今儿就算胡搅蛮缠也得把事情搅浑,叫姑母不好处置母亲。
白氏只想熬过了今天,好和丈夫、子女回纾县去,再不来京城了。
萧薄嵪见人都来齐了,便对着冯执道“大哥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冯执哪说的出个所以然来,只一个劲的朝自己儿子冯季看。
冯季倒想说话,然而萧薄嵪问的不是他,他着实没有理由替他父亲回话。
冯执见儿子眼观鼻,鼻观心,压根没有帮他的意思,不由出了一身冷汗,犹豫来犹豫去终于道“只要能证明确确实实是贱内害了侯爷骨肉,则一切听凭侯爷处置。”
白氏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冯执,满脸惊疑,她嫁了二十年的丈夫居然一句话也不替她说,交给侯爷处置,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冯执的目光不敢与白氏相对,只微微别过了脸,白氏想扑上去质问他却没没那个力气。
她在外面过的本就不好,饿了几顿,回来每天一碗粥,连塞牙缝都不够,如此几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谈何往冯执身上扑。
冯季到觉父亲如此回答还算妥当,就算父亲真说出什么看法,他那贵为列侯的姑父也不一定采纳,与其为母亲求情,惹姑父厌恶,还达不到求情的效果,还不如顺着姑父的意,让姑父存一丝好感。再者父亲说的是只要能证明确确实是母亲内害了姑父的骨肉,则一切听凭姑父处置。那个先决条件是可以做文章的。
萧薄嵪自然明白冯执是什么意思,对此他早有准备。随即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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