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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谌之抖了抖手里的日报,挡住了自己的脸。
“狗鼻子。”坐在林灿一对面的男孩小声地说。
林灿一瞪了他一眼,没吭声,只是眼疾手快夹住时鸣手中筷子所向的那个小笼包。
她一口将包子吞下,两腮被涨的鼓鼓的,正想耀武扬威,却被烫得不得不张大嘴伸手往嘴边扇风。
时鸣的大笑还没形成音调,就被时谌之用报纸敲了脑袋。
“爸!”时鸣捂着脑袋不敢置信地看向时谌之。
宋溪给灿一递纸巾,时谌之冲时鸣讲,“都是高中生了,别老逗你灿一姐。”
“就是。”林灿一冲时鸣笑得像个得了逞的小狐狸,“时鸣弟弟。”
时鸣这辈子最想挣扎的事就是他比林灿一晚生六个月。
时鸣是卡着二十世纪的尾巴出生的,他出生的那天,下了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场雪。林灿一和他正好相反,她生于夏日,宋溪说,她爸爸给她取这个名字,是希望她拥有灿烂的一生。
林灿一喜欢这个解释,尽管她从没见过她的爸爸。
时鸣知道这时候不是反抗的好时机,于是只好悻悻啃包子。在时谌之和宋溪面前,他几乎从没赢过林灿一。
时谌之倒是被激起了话题欲。
大人好像都这样,眼看着孩子一点一点长大,自己白了头发,就总会以回忆孩子小时候的事作为乐趣。
“弟弟,以前你灿一姐一哭,你就老爱踢你妈的肚子。”时谌之伸手用胳膊肘撞了下宋溪的肩膀,“对吧,老婆。”
“嗯。”宋溪想起自己老公那时候的傻样就想笑。好端端一个武警队长,五大三粗一男人,居然会对着她的大肚子落泪,嘴里还喊着,动了动了。
时鸣别别嘴。
他爸说的这些事,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了。
“以前你就最爱和你灿一姐玩那个......”
“奥特曼扮演游戏。”时鸣拖着声音接话,“爸,我都读高中了。”
“好好好,弟弟是高中生了。”时谌之笑着说。
宋溪:“要再喝点牛奶吗?”
“.......”时鸣瞥了眼正在认真和小笼包做斗争的林灿一,闷声说,“要。”
他不是爱喝牛奶,他只是想要再长高一点!
“对了,今天就让我送你们去学校吧?”时谌之提议,“今天爸爸有空。”
“好......”时鸣的脸忽然一皱,“好烫。”
林灿一若无其事地继续踩着时鸣的脚,“时叔,我们骑车去就好。”
“对吧,明明。”林灿一笑得像她名字一般灿烂。
林灿一小时候学说话学的慢,也念不清时鸣这两个字,所以就叫他明明。长大了,叫习惯了,也改不掉了,她有时想起也会这样叫他。她不爱叫时鸣弟弟,就像时鸣几乎从不叫她姐姐。
时鸣也笑,虎牙露出来,那小梨涡却没有显现:“你说得对。”
他咬牙切齿地说。
林灿一把脚收了回来。
“也行。”时谌之想,“那你们路上小心,要注意安全,特别是看着一点车,还有红绿灯。”
“行了老时,他们都多大了,你也别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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