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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带来更深的骚痒。
他射精的样子在她的脑海中一帧一帧地慢速回放着,想一次,下面就流出爱液,很快泛滥成了汪洋。她甚至开始幻想她把他夹得欲罢不能,把他的阴茎困在花穴里,让他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来,被她吸干净的样子。
反正是梦嘛,水云想着。虽然她平时不太信弗洛伊德老爷子张口闭口都是sex的那一套,但“梦反映了人类最真实的欲望”这一条还怪有道理的,不然,她怎么能够抱着长大了的张景初为所欲为呢?
见他不动作,水云有些急了,她脱下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迫不及待地用微微张开的花缝去磨他的阴茎。肉体直接接触的快感太过强烈,她“呀”地叫了一声,就想要把他套进去。张景初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艰难地往后撤。
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会不会疼。但是,他这里没有任何可供避孕的物品,这些年从来没有需要用到避孕套的时候,又不能真的插入把精液漏进去。不然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见他躲开她,水云急了,用手指掰开自己粉嫩的穴口,露出已经做好接受他的准备的阴道,娇声诱惑他:“快来操我呀……”
即使是在以前,她也没对他骚成这个样子过。张景初的眼睛都红了,他忽然想到一个他先前不忍心去想的问题。
她到底把他当成了谁?
他用手掰过她的脸,朝向他的方向,两人四目相对。
“我是谁?”他问她,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虽然他不认为她六年来都没有过男朋友,但依旧害怕听到自己不能接受的答案。
水云见他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咯咯地笑出声来,以为他是傻了:“你就是你啊。”
“那,你想让谁……操你?”张景初从小到大没有说过一句脏话,除她之外又没有过任何女朋友。二十三岁了,他却还是那么纯,连这个充满情趣的字都憋了半天才没有气势地说出口。可一旦说出了这个字,就好像打开了某种禁锢。
没有人告诉过他,他沾染上情欲的样子就如同富贵纨绔的公子哥,自有一段风流放荡。
水云却被这个字取悦了,她用指尖感受中着他唇上的每一条纹路,吐出致命销魂的话语:“一直都只想让哥哥你操我啊。”
他的眼睛更红了。他想起以前情动时,她也喜欢叠声叫他哥哥。只是不知道这六年来,她会不会也这样叫别人。但此时的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这种可能性了,那会让他发疯。
张景初从来都是一个理智清醒的人,他想要每一步都走得踏实,从不自欺欺人,这也是他能够走到今天的原因。
可此刻的他,竟心甘情愿地欺骗着自己。他骗自己说这是一场梦,他骗自己她一直属于他,从不曾离开。六年的时光消弭成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臆想。
他狠狠碾上他的阴蒂,揉弄了没几下她就尖叫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淫水欢快地淌着,流了他一手。张景初坏心地用被她打湿的手去揉她的奶子,让上面充满了她自己的黏液,无比色情。
被他揉着奶子,她又可以了,连声说让他快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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