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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

我咬了咬自己的唇瓣，点了点头，“都听你的。”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是很坚定。

自认聪明的我，当然这次也不能当笨蛋，在这危险时刻，我留下来只会成为他的拖累。

顾辰大掌抚上我的后脑，将我向他拉进，薄唇轻轻落在我的额角，“乖女孩。”

我也不想乖呀，但是理智让我必须乖。

顾辰将联系的卡冲进了马桶中，说是这个号码通信太多次，而且是外地号码，这个危险时刻，需要谨慎些。

想着明天就要离开，我不想浪费时间睡觉，哪怕是跟他多说说话也好。

“顾辰，你到底什么身份？”

想着要离开这里，我也没了顾忌，终于问了出来。

顾辰沉默了下，我以为是他不想答，便扯了扯嘴角忙道，“不能说就不要说，没关系的，你们这行有这行的规矩，我懂。”

“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让你知道的，只是想到了我的战友。”顾辰的眸光变得飘浮，脸上也浮现起一种经历了世事变化的沧桑感。

他的样子让我的心一阵抽疼，这样的顾辰我之前见到过一次，在他要赶我走的前几天。

当时我只觉得这样的他离我好远，他的世界我不懂，还以为他是在想家，原来是在想念战友么？

可是想念战友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我想到了可怕的可能，颤抖的望向他，“你的战友………”

“都牺牲了。”顾辰低沉的道，手伸向身体一侧，做了个摸烟的动作，却是摸了个空，神情更是变得悲伤，嘴角牵出一抹苦涩的笑。

我被他的答案惊得顿时瞪大眼

眸，在第一时间抓住了他的手，仿佛这样便能给他安慰。

顾辰反握住我的手，眸中的悲痛不加掩饰。

这是他第一次任由自己的情绪波动，我高兴他在我面前可以做真实的自己，又为他所扛在身上的包袱而心疼不已。

“顾辰………”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那么多条人命，再好听，再动人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想安慰又无从下手，我变得有些沮丧。

顾辰捏了捏我的手，反过来有安慰我的意思。

他凝视着我的双眼，沉沉道，“小雯，我这次的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他们是因为权叔？”

顾辰颔首，“对，权叔痛恨军人，对我们下手从不留情。你以前胡乱猜测竟也让你蒙到了，我是特种兵分队队长。三前年，因为一次任务我差点没醒过来，还有些家庭的原因，我不得不退役。而我手下的十二个人，在三个月前的任务中，一个都没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