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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地柔软顺滑,适合做衣服帕子,又是金黄色,因此只有皇室直系血脉才能穿戴。
若是成了支系,便会收回。
如今景姝还没有嫁人,也就还算是皇室直系血脉。
所以也就只有她和皇帝会有这个东西了。
字条上也写得很清楚。
“若是薛牧北为帅,本王会助他一臂之力,蛊毒之事不必担心,本王略懂驱蛊之法,且会随军,余下的请诸位仔细思量。安亲王景姝留。”
“她倒是直白,只是此事还是谨慎为好,过两日我去安亲王府上确认一下,再做打算。”严帙叹道。
“你们决定就好,我去捣鼓机关,多少年没捣鼓了,多少有点手生。”谢定澜往房间里面走去,却忽的被严帙叫住了。
“定澜,你……”
“严哥,不必说了,我都差不多想通了,有些事情都是讲究缘法,像我这样的凡人尽人事听天命就行了。有些人救不回来的,当年内子与孩子是这样,今时也是这样。我再想这些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我知道的,不必担心。”谢定澜笑道,其中带着坦然又杂着几分无奈。
世事如此,他也改变不得。
当年他虽说是娶的高门贵女,但却幸运地遇到了相知之人。两人志趣相投,对事件的看法也出奇的一致,他的夫人甚至在机关改造上比他更有天分。
世间难得觅知音,何况还是枕边人。
一时之间,谢家家主夫妇的恩爱传遍京师,人人艳羡。
可是好景不长,知音相聚甜甜蜜蜜不过三载,他的夫人便因疾病离去了,留下一个刚刚满周岁的儿子。
所幸,他还有个儿子。
他拼命地培养儿子,儿子也很听话懂事。
一切仿佛都有了转机。
的确是有了转机,但却不是好的。或许是灾难总是接踵而至。
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他的儿子在花园池边玩耍的时候不慎落水,溺死了。
死的时候离五周岁还差两个月。
伤心是一定的,万念俱灰却是不行的。
毕竟他是谢家的家主,谢家所有人的命运都系在他的身上。他得吧家族事务处理好,还有朝堂上那些糟心的事。
他不能倒,也不能哭。
事务这么处理着处理着,日子也就一天一天过下去。
京城里的人也渐渐忘了这件事,说书人说什么当年左丞相夫妇恩爱的也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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