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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叫她,我已经有五年多没有见过她了,长什么样,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所以,怎么会叫她。
那女人的名字叫什么?甄甜只要努力在脑中搜索,几乎是空白。
连姓名都不记得了。
她听到他叹息一声,语气带了些无奈,他说,“甄甜,你别这样。”
甄甜突然很厌烦他这样的口气,想反问他,什么别这样,她怎么了?
可说出口的话却是:“你昨晚睡觉前关灯了吗?”
“关了。”他说。
回到酒店,甄甜去前台问有没有空客房,对方回答没有。
江嘉树解释,“这里的酒店几乎是提前一周预订,供不应求。”
回到房间,江嘉树有事出去了,甄甜去浴室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时感觉身体很冷,她穿戴好衣服钻进了被窝了。
或许是真的累了,她沾床就睡熟。
又做梦了,这次的梦境里面,有点黑,她很怕,想挣扎醒来,但身体仿佛被套住一把无形的枷锁,后来是嗡嗡嗡的震铃声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睁开眼,她有点神志不清,刺耳的铃声让她崩溃,她摸到手机,来电显示上是一长串的数字,归属地来自国外。
具体是哪里,她还没来得及看,手指已经划过屏幕。
电话通了,那头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她喂了两声,对面的人说,你怎么这么晚才接,是不是在睡觉。
甄甜皱了眉,她有些疲惫,乌黑的眼睛里带着困惑,她扭过头,看向落地窗外黑压压的天,对着电话说:“你哪位?”
后来就是一阵沉默。
甄甜很困,她想靠着床头坐起来,竟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后来等了约莫有一两分钟,甄甜阖了阖眼,手机在手心慢慢滑落,她即将入睡。
“厉飞!你丫有病是吧,是不是弄多了手脚不利索,你杯里的酒全洒我裤子上!”
江嘉树回来时,见她还在睡,室内也是一片黑,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走过去叫了两声她的名字,这人竟没有一点反应。
手掌刚碰到她的额头,床上的人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她开口第一句是,“你吓我一跳。”
紧接着又说:“我梦见董虎了。”
江嘉树的脸色不太好,他拿纸杯接了杯温开水走过来,“你有些低烧,来喝点水,”
“我会死吗?”她问。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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