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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唐眠这么家居的时候了,秦颜眨了眨眼,不觉多看了两眼,撇嘴说:“我不信,你就是想占我便宜,告诉你唐眠,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这样耍流氓。”
唐眠觉得好笑,但依旧掀开被子拱了进去,被窝里很暖和,吹久了凉气的脚一下觉得暖和,抬手自然地将她搂过来,微微勾唇说:“我能占什么便宜,浑身上下你哪儿没看过。”
“……”
秦颜微微抬头,唐眠的下巴就硌在她额头上,有些刺麻,她嗫嚅喊了声:“唐眠……”
“嗯?”
“我还是想把项链要回来。”
唐眠拥着她,顿了下淡淡开口:“明天我去要,早点睡吧,不早了。”
“嗯。”她嗯了声,把头埋在他的怀抱里,轻声说了句,“晚安,唐眠。”
“晚安,老婆。”他偏头在她发丝上轻轻落下一吻。
秦颜嘴角勾起,脑子晕乎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颜就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闭着眼伸手在床上乱摸一气,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什么来。
咦,奇怪,唐眠呢?
起来穿了鞋开门出去,唐眠正围着围裙在厨房煮汤,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头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不疼了。”
“我楼下买了包子和豆浆,吃完待会送你去片场。”
秦颜脑子发懵地看着他,点了点头说好。
六点半钟出门,唐眠依旧把她送到路口让她下来,“晚上我来接你。”
“好。”
临下车前,他又叫了她一声,秦颜疑惑地回头,刚好撞见他压下来的脸,他在她唇上吻了下,流连道:“注意安全。”
秦颜脸上蔓起绯红一片,只轻声嗯了下就匆匆下车,有种落荒而逃的意思。
今天是《奇缘》戏份最后一个高潮,也是她和贺路之最后一场对戏,她一早就到了片场看剧本。这一场戏是佟旌年绝望之际,对薛于笙进行报复,最后从纵身跳进火车轨道里,死在薛于笙的面前。
整个故事讲得是人性,佟旌年这样的人,从沦落风尘后一切就已经注定了,薛于笙对她好,不过是新鲜感使然,他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于笙从来没有窥探过旌年的内心世界,他也从来不知道旌年究竟要的是什么。
但凡在薛于笙心里有点分量的东西,需要在旌年之中做利益取舍时,他必定不会选择旌年。旌年沦落风尘多年,可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这一生活得有多么荒唐,这其中,有不甘,有绝望,有无可奈何,从恋恋不忘浑浑噩噩的活着,到最后选择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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