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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吵着她,也实在累,随便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睡觉,妻子安分地睡在旁边。他迅速入眠,半个多小时以后,被细细索索地细响弄醒,什么挤进他怀里。
他一睁眼就看见钟岭躺在他双臂之间,仰着头朝他笑,手紧紧环住他腰腹,恶作剧似的,“嘘。”
钟岭看他傻呆呆的像没睡醒,抿着嘴笑他,一口亲在他干燥的嘴唇上。
他才终于回过神来,凑到她耳边旁边低声问她,“你怎么来了?”
热气钻进耳眼里,痒得钟岭直缩脖子,她不正经地回他,“你猜!”
“怎么进来了的?”
钟岭眼珠一转,指着床板,“床底下。”
他和她对视半晌,忽然把她抱得更紧了,夹在双腿之间,半压着她亲吻,钟岭伸长了舌头舔他下巴,又嫩又滑的舌面在他面上胡乱地扫,像吻在他心上,又热又烫。
钟岭的手伸下去,探进他睡裤里,握着他已经半勃的阴茎开始撸动,他把钟岭抱上来一些,手隔着衣服揉她绵软的乳团,吻落在她发顶。
妻子平稳的呼吸声传到耳朵里,却像助兴的性药,把他激得整个人都燥热不堪。
他怕动起来不能控制,撞得床板有响动,又实在难耐,只好把钟岭抱下床,把枕头拽下来,垫在钟岭身下,架起她两条腿,嘬着舔了几下湿乎乎的阴穴,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狰狞硬挺的火物埋进她薄嫩紧致的深处。
钟岭咬着唇,头左右不断地摇,他顶得太狠,她的头都快撞上床头柜,手遮着眼睛,又不敢叫,哭得无声无息,像过了遍水,脸上坠满了泪,唾液淌到下巴,浑身是汗。
巨大的冠头捅进她子宫口,像把她破开,睁大了眼睛,牙关颤栗,他干红了眼,腰腹使力,一下下夯进她脆弱的骚心。
钟岭双条腿交叠着挂在他腰上,腰上顶着,歇斯底里地在他耳边叫出来,“爸爸!”
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梦,身下任他驰骋,衣衫不整的钟岭是个精怪,她来勾他的魂,吸他的精,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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