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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感,他们开始做爱,他把钟岭从床头干到床尾,床尾又到窗台,她人软得像面条,小乳头都快叫他给拧下来。

钟岭有很强的物欲,每天都有东西叫他去买,她坐在他跨上,软肉里含着他那根大肉棍,又吸又夹。他每次稍有迟疑,她就像威胁一样地瞪着他,“不给我买,我就叫,让大家都来看看,钟霈是怎么干他女儿的。”可惜声音满是情欲,又双目含春,不像威胁倒像在勾人。

他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干得更狠,钟岭的嘴都合不上,光顾着叫,“哦,哦,要死。”

她和妻子不断地发生矛盾,吵架,对骂,摔东西,不像母女,反倒像一对仇人。

他自动把自己划到钟岭那一边,在钟岭面红耳赤,睁大眼睛倔强地憋住眼泪的时候,他没办法让自己的小情人受委屈。

“杨沁如,别跟孩子闹!”

钟岭斜看他一眼,抿着嘴,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下来,像一根细线,紧紧绑缚住他的心脏。

“钟霈,她就是个野孩子,带不熟的,你看她叫过我们吗?爸爸妈妈,她从到这个家第一天起,从来没喊过。”她锱铢必较,尖酸刻薄,在他眼里尤显得面目可憎。

“她叫过我,不叫你是你自己的原因,别怪到孩子头上。”他牵着钟岭的手,直接出门去,在门口看见和同学一起回家的钟岐。

钟岐吓了一跳,不敢问他,虚虚地拖住钟岭,“怎么了,姐?”

钟岭没好气地呛他,“问你妈去!”

钟岐看着他们上车要走,瘪着嘴眼泪一股,“姐。”

他在后视镜里,看见钟岐的同学不知所措地安慰他。

钟岭显然也看到了,嗤笑一声,“连体婴似的。”她脸上的眼泪还没干,那种明显的讽刺又挂在了脸上,对什么都不屑一顾。

他们有了一个绝妙的理由夜不归宿,在酒店的床上像撕咬在一起的野兽一样,疯狂地做爱。钟岭头发被汗浸湿,粘在脸上,表情又痛苦又快乐,极致的欢愉。

妻子多次打电话来求和,要他回家去,钟岭故技重施,让电话开扬声器,一边啃他的嘴唇,一边享受电话里妻子的伏低做小,同时把父母耍得团团转,让她那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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