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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白昼宣淫,怎么好呢?
可是这汉子自行其是惯了,必定不听她的。
她搁下墨锭,按住东阳擎海的手,“寨主,先放下窗户……”拦不住,好歹掩人耳目吧。
“不必,你皮肉雪白,就着光亮看,好看着呢。”
裴花朝再度按牢他的手,“万一院里有人经过,要瞧见的……”
东阳擎海果然顿住,眸光尖利,“不错,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瞧。”
裴花朝松口气,这下可以关窗了。
说时迟,那时快,东阳擎海朝院内大喊:“所有人等,退出院子。”转头问裴花朝:“行了吧?——怎地脸这般红?”
裴花朝何止脸红,而且晕眩欲哭无泪。
“这下满院子人岂不猜到我们要……”
东阳擎海笑道:“咱们一个被窝里睡多久了,在被底下合伙干哪些坏事,他们早猜到了。”
四七:我改就是了 < 情花册 1v1古言(丁大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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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我改就是了
裴花朝无辞可答,亦无暇可答,东阳擎海凑近脸,吻上她双唇。
她抿了抿嘴,闭上眼睛。
迎春合欢膏尚不到药力发作时候,她只得照土方来——自行松弛肌骨,好少受些罪。
因为心神都放在放软身子,过了一阵子她才品出不对劲。
本来按东阳擎海的作风,亲嘴揉捏几下便要长躯直入,今儿不知怎地,这会子他还在她唇上下功夫。
他抚在她发鬓肌肤,唇瓣贴着唇瓣磨蹭含吮,那力道简直温柔。
裴花朝睁开双眸,看清眼前那张深刻俊朗面庞确实是东阳擎海,并不曾中途换人亲热。
“别再用合欢膏,”东阳擎海捧住她面庞道:“是药三分毒。”
但是我疼……裴花朝低下眉睫应声,盘算能否在顶头上司眼皮子底下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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