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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才怪。娘子,你帮我打一条吧,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
“怎么无人知道呢?旁人让你问我打结子,可知你找过其他人提起此事。”
“她们嘴紧,不会往外说。”吉吉忙道:“丘妪还出主意让我找你。”
裴花朝心中一动,并不争执,只道:“自然她们会保密,但一样暪不过的。你瞧,这结子和你预备替换的线绳颜色可相近?”
吉吉将结子坠饰和她一同带来的线绳对比,失色道:“我那线绳还新,这结子……显旧了……”
“是啊,东阳寨主……”裴花朝想到的是“心计重又记仇”,因料度吉吉向东阳擎海赔罪,没准连同自己这番言语传入他耳里,便道:“寨主何等英明精细人物,什么把戏谎言都满不过他,定然一眼瞧破。弄坏结子坠饰,再是大过,亦只算一条;倘若以假换真,那可就多了条‘存心欺暪’,两事并发,情节更严重。”
一句话惊醒吉吉,她捂胸叫声“啊也”。
“你若无法决断,不如等戴妪回来,问问她主意。老人家见多识广,又熟稔寨主性情,主张一定比我们后生小辈高明。”
吉吉奇道:“你怎知我祖母下山了?”
“戴妪若在,有事自然由她大人出头,不会让小孩子自个儿找上我这儿。”
吉吉听她一番分析下来,不住点头赞服,临走前再三向她道谢。
送走了人,裴花朝坐回棋桌前拈起棋子,思索的却是旁事。
吉吉一来,那面色便叫她猜到出了事,因此被问自己是否会打结子,并不一口应下。到吉吉话里露出端倪,她曾经犹豫,自己初到山寨,毫无根基,惹上麻烦无人兜底维护,最好一问三不知,不干己事不张口。
但是当祖母在狱中垂危,她寻不到门路进寨求援,是戴妪拉了她一把。
裴花朝转了转手中棋子,将它落在秤上。
那丘妪让吉吉找自己帮忙,怕是没安好心。
倘若她傻呼呼不问究竟便助吉吉以假换真,到得东窗事发,吉吉罪责难逃,戴妪执掌院子,嫡亲孙女却在她眼皮子底下弄鬼欺主,亦是有亏职守;而她虽然不过好心受骗,毕竟动手将东阳擎海心爱信物拆毁殆尽,能得好脸色才怪。
这话她不曾在吉吉面前说破,比起她,吉吉和丘妪相识更久更亲近,必然相信丘妪远胜过她,难以便即说服她丘妪可能居心不良。
不论如何,眼下她已阻止吉吉弄假,其余便等戴妪回来发落,这位老妇人能受东阳擎海倚重,不会是省油的灯,自然能撕掳干净。
午后戴妪未归,东阳擎海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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