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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擎海嘶了声,沙哑低笑,“小娘子真能吸。”重重一顶,“回礼。”
“呜——!”裴花朝已教东阳擎海弄得爽利,心志将颓,更哪堪他言语及肉身两头放肆?霎时花穴迸出强烈欢悦,哭腔都给逼出来了。
“叫不叫?”东阳擎海轻声问,窄腰疾挺贯穿她,“嗯,叫不叫?”
“呜……呜……”裴花朝苦闷地摇头。
她的肉身快乐地想叫,可心里直说不可以,不能叫。
东阳擎海见状,又是一阵穷追猛打抽送。
“呜……呜……”裴花朝闷哼哭腔更重,羊脂般身子起了颤抖。
实在不行了,她回首抖索着纤手推了推她的男人,是拒绝,也在央告:别逼了,饶了我吧。
这一回头反倒更糟,教东阳擎海把她神态尽收眼底。彼时她失了娴静自持,稚嫩的小脸秀眉颦蹙,像教他欺负惨了,不胜娇弱,雪肤却泛出撩人绯色,微眯的水眸波光迷蒙,媚意荡漾。
东阳擎海后脑一麻,血脉贲张沸腾。
他直起背脊捉住裴花朝腰肢,把她雪臀连带下半身高高抬起撞向自己,并且摆臀迎上。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裴花朝白花花的臀肉教他撞出晃漾雪浪,花户里的娇孔被紫胀欲根狠狠撑满,夯得实实在在。
“啊……”快感冲溃最后防线,裴花朝再抿不住樱唇,“呀啊……别……啊啊……”
终究发出了淫声。
“小娘子,嗓子真甜。”东阳擎海粗声一笑,俯身贴回她背上,贴附她颈窝磨蹭,“多叫几声。”
裴花朝猛地回神,意识自己沉缅淫乐,在男人胯下妖声浪气,直是羞耻欲哭。于此同时,却也有种奇妙的解脱感——既破了禁、越了界,大势已去,她便无须再苦苦按捺呻吟冲动。
“唔……啊……”虽则未能全然放开手脚,多少还压抑着音量,她到底容许自己发声。
一旦松懈心防,肉身所能感受的欢爱立时倍加鲜明,裴花朝软了手脚,十指渐渐扣不住池沿,大半靠东阳擎海在后托扶。
在她朦胧泪光里,浴水在她和东阳擎海欢好之下激起一重重水花,四处飞溅洒落。
东阳擎海的手臂强而有力,牢牢圈抱她,鼓张的肌肉热热熨在她背上,下身激烈撞击她敏感泥泞的孔窍,火烫的祸根就着春水夯搅她媚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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