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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气着了呢!
王慧纶那个大混蛋,难不成将来还要她在自己牌位面前,执妾室礼?
岂有此理!
这一波三折,直到深夜,京城各家各户都还在议论这事呢。
王慧纶独自一人坐在书房,看不进去书,心里乱糟糟的。
他是真的被裴晏给气死了。
她今天已经出了大风头了,居然还不乐意?
就算是继室,也是当今唯一的宰相夫人,她还想怎么着?
气着气着,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案上,那两个卷轴。
今日裴晏画的画,以及他母亲的画,被带了回来。
他伸手将他母亲的画拿了过来,再徐徐展开,这是一副亭台阁楼水墨画。
母亲打小也是才女出生,画画是画的极好的,带着江南水墨的气韵,裴晏又或者说舒砚那怡然自得,清雅秀逸的气质一览无余。
母亲画的虽然是裴晏,可实则是记忆里的砚砚啊。
王太夫人跟舒砚的渊源,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母亲不止一次拉着他,可惜舒砚已经许了人,不然娶进门来做儿媳,便可以宠着她,不让她去别家受委屈。
思及此,王慧纶心底一阵绞痛。
舒砚是他年少的梦幻,是他的白月光……
是他最想要去得到的。
而现在再也没有机会了,十五年了,她死去十二年了……
王慧纶忽然全身冒着汗,心疼的抽搐。
居然过去这么久了,可她的音容相貌恍如昨日……
王慧纶心里压抑太久,埋着头,忍不住抱着那画轻轻抽泣起来。
谁能知道,他与她日日相处,相濡以沫,看着她闲淡如风,看着她浅笑如兰……一伸手就够得着她,却偏偏不能伸手。
如果当初,他伸出了那只手呢?
伸出了又如何?
即便遭世人苛责又如何?
他们双宿双飞,至少她不会死的那么早,至少他这一生都不会白过。
像现在,没伸出那只手,他孑然一身,高居太傅,得了个好名声,又怎样?
其实,他越讽刺凌云钧,他心里就越难受。
凌云钧比他幸福,至少他名正言顺穿着大红喜服,牵着她入了门……
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所以他恨,他嫉妒……
王慧纶忽然哭成了个泪人儿。
今日之事,彻底打开了他压抑许久的闸门,让他的情绪得以宣泄。
许久许久,久到他胳膊酸痛,他才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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