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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他以为隔世,那烙铁一样的东西终于胀到骇人,在他掌中喷出一股滚烫浊液。

秦王得了纾解,并没有立刻放开萧纵。

他在萧纵嘴里塞了块锦帛,一把把萧纵的外裤连同里裤扯下扔在地上,粗糙的大掌不容分说自大腿根部把修长的双腿撑了开来。

萧纵顿时张大眼。

“皇上,门外有人,您可别叫的太大声。”俯身,对着那颤抖的胯间吮吸起来。

萧纵如遭雷击,浑身一震,下一瞬蹬腿拼命挣扎,可在秦王双掌钳制下,大腿劈分,却是纹丝不动。

下体火烧一样烫热,唇齿挑弄,喉头的挤压,不消片刻,萧纵只剩下气喘吁吁的份儿。

推拒的两手逐渐失控,胡乱抓扯,最终被一阵痉挛抽走了所有力气。

秦王看着除了咬着锦帛压抑呻吟别无他法的天子,微微睁开的眼迷离失神,突然低笑道:“皇上今日表现不错,臣很满意。”

萧纵无意识地睁了睁眼,口中锦帛被秦王取出扔在一旁,微启的唇气喘不歇,眼中布着一层迷离流光。

一直到秦王扯了收拢在一旁的纱帐,把他一片狼藉的胯间擦拭干净,萧纵才抽回一抹神智,羞耻与愤怒一瞬间就将他吞没了。

第20章

从秦王行馆回宫,萧纵径自去往清泉宫,在一处温汤里泡到了傍晚才出来。

王容在外伺候,竖着耳朵听重重帷幔后的动静,若是小片刻听不见水声,他就小心翼翼试探着唤一声“陛下”,每回都要听里面不耐烦的应一声才肯罢休,就怕主子在温水池里泡久了出什么岔子。

萧纵从浴池出来,已自行穿戴完毕。王容眨巴着眼,瞅见主子默然冷淡的面色,缩了缩脑袋。他其实闹不大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君臣相会,最终会是主子面罩寒霜,脚踩浮云从秦王房里出来。他更不明白怎的病歪歪卧床的秦王突然就步履稳健意气风发了?他记得秦王恭送主子起驾时分明浑身都往外冒着春风得意,不像不欢而散的样子,可主子一言不发绷着脸到现在,好像在秦王那里吃了什么注定翻不回本的亏似的,这究竟是为哪般?

王容的呆傻是公认的,这个他自己也清楚,他也不指望锤破他的榆木脑袋就能想出个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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