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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锋未作反抗,很顺从地就着两内侍的搀扶去往内宫。只是临去前,咬着萧纵的肩头狠狠磨了一口牙。萧纵疼得直皱眉,心道,又不是我下的毒,咬我作甚?转头看了看肩膀上鲜红的一块,挑起一缕头发,盖住。

拓跋锋一离场,紧绷的气氛顿时缓下来。程善几人上前,秦王的几个亲卫没得主子指令,剑虽在手中,但都不妄动。

朝他们看了看,程善道:“陛下,他们如何处置?”

萧纵道:“他们又没喝酒,闯宫杀禁卫,押入天牢听候发落。”转而对韩溯,“那几个,”眼角余光指向叩拜在几丈外,没能及时出宫的朝官,“受到惊吓,劳烦太傅安慰,别让他们胡说八道。”再对任不悔吩咐:“给东行馆秦王的一众部署传话,秦王醉得厉害,要在宫里多歇几日。”

韩溯眉一拧,“皇上,东行馆那里是否调派禁军监视,以防不测?京师的守备要否再做部署?”

“不。”萧纵干脆道:“一切如常。”

众人领命而去。

萧纵果断发了几道令,挥退禁军,明面上算是暂时把事情压下。

然,秦王在信阳宫里生死难测,他的江山随时战火四起。

谁给他弄了这样一个横祸,他尚不敢断言,但敢对拓跋锋出手的人,胆色不小,势力必定不弱,在京师对拓跋锋下手,居心尤为险恶。

他的麻烦远没有结束。

第10章

信阳宫里秦王躺在榻上,紧闭着眼蹙眉,面容冷峻沉静。萧纵凑上前瞧了瞧,发现那脸色比起不久前更难看了,嘴唇都隐隐发暗。

内侍有些哆嗦道:“皇上,太医马上便到。”

萧纵默然半晌,看着榻上昏睡的人,心情很复杂。这个男人现在不能死,但最终应该死,可真要是死了,他好像又会觉得……惋惜。

正烦乱,太医到了,把脉看诊,把不醒人事的秦王折腾了一番。

“太医,秦王如何?”

太医凝着满脸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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