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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风声,知道了御林军统领供出他是主使的事,连夜跑到朕的帐篷里,朕跟哭诉他是清白的,他跪在地上,对朕说:“皇兄,这是污蔑,这是污蔑啊,臣弟对皇兄忠心一片,日月可鉴,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皇上臣弟是被冤枉的啊。”

  朕内心毫无波动,不过为了面子情谊,还是起身走到皇弟的面前,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放心,朕相信你。”

  皇弟感动的眼泪都落下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抓着朕的袖子:“皇兄,臣弟如果对皇上有半点异心,愿遭天打雷劈。”

  那老天爷挺忙的。

  不过兄弟你这个鼻涕是不是要蹭到朕的袖子上了。

  朕有些嫌弃地皱皱眉,到底是忍住叫孙和德把九皇弟给丢出去的冲动。

  皇弟在朕的帐篷里哭了大半天,最后都快要打嗝了,总算停下来,跟朕说了一句:“臣弟失态了。”

  朕没说话,皇弟吸了吸鼻子,跟朕拱手道臣弟告退。

  这个哭包总算走了,朕的耳边也能清净一点。

  不久后,有人进来禀告朕说,御林军统领死在了牢里,死前还喊了一句司徒风原来是你,朕点了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再没有说其他。

  孙和德走过来,对朕说:“皇上,您该就寝了。”

  朕睡不太着,朕在等个人,可是他一直没有来,一直都没有来。

  朕躺在塌上,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混乱一片,很多事交缠在一起,朕想要捋个线头出来,可是找不到。

  朕就这么一直干睁着眼,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时听到外面传来公鸡的打鸣声,朕才稍微有了些睡意,朕把一旁打瞌睡的孙和德给叫了起来,孙和德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地看着朕,习惯性地问朕:“皇上您是要喝水吗?”

  喝个屁水!

  朕跟孙和德嘱咐说:“明天早上就别叫朕起来了,让朕多睡一会儿。”

  “奴才知道了。”

  听到孙和德的回应声,朕放下心来,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朕这一觉睡得很是满足,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才迟迟起床,如今不用早朝,即使朕起得这样迟,也不会有人在朕的耳边叨叨那些个明君所为不所为的。

  秋猎就剩下三天了,愉快的日子总是这么的短暂。

  倒数第二天,皇弟过来跟朕辞行,说这回要去塞北看一看,估摸着要腊月才能回来,朕假意挽留了他两句,没留住,就放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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