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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我妹妹了。本来确实是想做个中间人的,刚刚看到一则女人嫁入豪门后凄惨生活的推送,我觉得不合适。这事儿咱们勿再提,来,尝尝这个!”

  刘瑞来已经结婚四五年了,儿子去年满月宴傅西晏还专门赶回来送份子钱。人一到某个年龄段,就会不由自主替周围单身人士操心。

  他嚼了一粒清露花生米,“现在有目标了吗?”

  “现在没什么心思考虑这种事情。”

  其实傅西晏的事业来得并不容易,说不上起早贪黑,但也成功挤占了他大部分私人时间。

  记得有句流行的话这样说。

  ——嘿,你有女朋友了吗?

  ——啊,我学医的。

  ——那你呢。

  ——嗯……我学法的。

  这充分说明了法律人和医学人单身的科学性。

  “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到时候找个老婆,孩子都不好生……”刘瑞来就是这么关心一下,偏偏勾起了傅西晏别样的心思。

  也是,到时候结婚可不得找个年纪小点儿的,要不然一怀孕那都是高龄产妇。

  傅西晏不动声色地听完刘瑞来的话。

  接下来两人的话题单刀直指生活这条狗。刘瑞来心里那堆糟心的倒豆子似的全出来了,要不是桌上没酒,傅西晏都以为自己是在专门套政.府.官.员的话了。

  不过,政途本来就不好走,刘瑞来一个在青市没背景的能走到如今这步,定是经历了不少磨难。而平时接触的人大多心思难测,只有跟没有利益冲突也不屑于外露的傅西晏坐一起,才会如此坦率不计后果。

  两人的谈话足足持续到夜幕降临,这场老同学间的相遇相聚总算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傅西晏本来是打算第二天就回北市的,但当晚的一条消息使他猝不及防——A大法学院倪虹云老师在讲台上突发脑溢血,现正在手术中。

  倪虹云老师是张老的学生,但同样也是傅西晏的经济法老师。傅西晏回来一趟没有专门去看倪老师,现今她病了,再不去看看实在说不过去。

  张老给傅西晏专门打了电话,让他今晚九点左右去一趟医院,还说了详细的病房号。傅西晏开车到的时候,张老正坐在病房的椅子上。他脸色凝重,为了不妨碍病人休息,少见地指间没有夹烟。

  “来了?”张老坐着,看着床上上了麻醉仍没有醒过来的倪虹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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