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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搓会儿?”陈量骁招呼着大家往偏厅坐下,侧头问傅西晏。
傅西晏没说话。
那就是默认了。
偏厅是暖黄色的灯光,打在酒红色的绒布上自带一股贵气。牌桌上每个人右手的角落都镶了小烟灰缸,带着碎钻,在一群深沉的色调中显得blingbling的。
“莫莫,你上次说的那个并购进行到哪一步了,最近没怎么听到动静?”尚御吐了口烟,打了个“黑芝麻”,问莫阑程。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莫阑程看了眼下面的牌,揉揉眉心丢出个红中。
“你丫的,问个话都不成了?还当不当我是哥们儿?”
“呵。”莫阑程轻哼一声,没有继续说。
“尚御最近盯上的那个妞儿是MC的吧?”张凡城对哥们儿的这些花花肠子一清二楚,朝着尚御笑了声后才对着莫阑程:“你还不知道他那个德性?”
莫阑程抬眼看了尚御,又继续看牌,不理会关于“德性”这个话题。
“老总跑了也只是MC缺个担责的,他卷那点儿钱于MC而言就像大海里一滴儿水。该怎么运作还得怎么运作。”
“哟,之前听你并购说得轰轰烈烈,这下是难办的意思?”
莫阑程没应。右手夹着燃着的烟掸了掸。这一会儿运气实在不行,差不多被傅西晏赢走一块手表。
MC这件事,莫阑程说得容易,可其中玄妙只有他自己经手过才知道。
MC属老牌大公司,近几年踩在创新的尾巴上艰难前行。照目前这个势头下去,早晚要完。高层没有谁不为了股份暗暗较劲,如今已经不知道谁是真正为公司卖力了。如此,上行下效,底下人实力不堪一击,倒是花样形式走得奇巧,真是令人郁闷。郁闷之余,也不得不重新审视收购的合理性。
“MC现在是在走裁员程序吧?”陈量骁作为莫阑程上家,适时解了围。
“哟,你现在还懂公司运作这一套?”尚御听了也觉得稀奇,凑近了问陈量骁。
“害,还不是阿晏。他所里这种案子多,耳濡目染的,就是傻子也该会了。”陈量骁翘了翘二郎腿,“况且最近老占新闻版面,想不知道也难。”
“裁员的话,短时间内不会宣告破产的吧?”尚御仿佛对破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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