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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内力探他的经脉气海。久澜见此,便在一旁向他说着自己先前的诊断。
听到最后,顾久澈睁开眼来,却摇了摇头,道:“不对。”
久澜急忙问道:“有何不对?”
顾久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又试了一次,才道:“你说他内力全失,可我的内息却不能在他体内运转自如。他并不是全无内力。”
久澜听闻敛起了眉头,沉吟道:“不是全无内力……怎么会?”
顾久澈又道:“他的内伤看来确实已有五六年之久了,但这应该不是由于外部攻入而受损的。”
“不是外部攻入,又是什么意思?”久澜疑惑地凝视着他,问道。
顾久澈轻叹一声,道:“意思是说,他丹田的伤,应是由内部自毁所致,因而他的内息才会聚不齐,却也散不掉,在经脉气海肆意流窜游走,如同一团乱麻。他如今的情形,大约也是因为想要强行催动起内力,却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加剧了丹田的损伤。而他这种类型,又是这样程度的内伤,恐怕已是药石难医了。”
“自毁所致……”久澜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喃喃道,“他何以会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又为何我竟一点都瞧不出来?”
顾久澈细细思索了一番,却忽然被脑海中的一个念头惊住了。他道:“若不是没有内力,那么外人的内息打入必会有所阻隔,除非……那根本就不是外人的内息。”
不是外人的内息?
一时久澜也怔住了,竟没想透也不敢细想这话中的涵意。
这时,傅仪淳打了水上来,正用温水将巾帕浸湿。久澜便试探地问道:“莼儿,岳梓乘的内伤,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
傅仪淳吃了一惊,迟疑道:“你们也知道了?”
久澜反问道:“你也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怎么可能瞒得住呢?”
傅仪淳想了想,便将手中的巾帕递给久澜,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师伯的伤已有很久了,大约从我刚入师门起,就已是这样了。这几年里,我们门派对师伯的伤势也不敢声张,他也从不会单独面见外人,对外之时亦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非要动手时也会想方设法推脱。如此多年倒也瞒下来了,也算是我派的一个机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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