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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孩觉得有些奇怪,问道:“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呀,你不回你的家吗?”

  久澜被她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有些茫然和失落。她掩饰地笑了笑,摇头道:“我没有家。”

  那女孩疑惑道:“没有家?那不是也没有娘亲和姐姐弟弟吗?”

  久澜一听,隐隐有些失神,不禁喃喃道:“是啊,现在可不只有我一人吗。”

  这时,忽从红梅树后的屋子里传出了一声呼唤,久澜闻声瞧去,只见一位妇人扶在门边,对那女孩唤道:“阿澄。”

  那女孩一见到她,立刻便笑脸盈盈地扑上去,糯糯地唤了声“娘亲”,并将手里的红梅递给她。

  那妇人笑着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看向久澜,问道:“这位姑娘是?”

  久澜回了回神,连忙道:“不好意思,我只是路过。”

  那女孩又凑在妇人的耳边对她低声说了句什么。那妇人望了久澜一眼,起身叫住她,道:“姑娘,既然路过了,不如就进来坐坐吧。”

  久澜回过身,疑惑道:“我?”

  那妇人笑道:“相逢即有缘,况且外面的雪还没停,姑娘不急着赶路的话,进屋来暖暖身子又有何妨。”说完她又看了看身旁的阿澄,道:“而且小女也与姑娘颇为投缘,她也希望姑娘能再多陪她一会儿。”

  那个叫阿澄的女孩听了,抿起嘴对她浅浅笑着,并点了点头。

  在见到她那星河般灿烂而明亮的眼眸刹那,久澜只觉心头上结的冰山,有一角悄然地融化了。从深秋走到隆冬的时日里,她固知雪路难行,但世道更难行。轻视、质疑与或真挚或苍白的感谢往往如影随形,一路相伴在她行医之道的左右。她会遇到有人慷慨相助,也会遇到有人得寸进尺、恩将仇报。在早已习惯了这反复无常之后,如今她所求的也不过是救济完一地后能如愿抽身,别留下什么能惹起风波的苗头。毕竟蛊毒也好,其他疑难杂症也好,最难料的,从来都只是人心而已。

  而此刻,她竟猛然察觉,自己仿佛已有很久,没有见过这样清澈的一双眼睛了。

  因此,当她得见阿澄的梨涡浅笑,一颗漂泊已久的心里不由便涌起一股暖意。于是也就没有舍得拒绝。

  他们所住的屋子并不十分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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