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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蓝,这一回被逼到窘境的,定然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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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木桶叫绳子牵吊着,被抬到了井窖边。几个将绳索捆在腰间的壮汉,站在井口挥汗如雨,他们“一二三”喊着号子,一齐将绳索一段一段地放下去,装着鲛人的水桶,被晃晃悠悠地降入了深窖里。偌蓝就那样抬目凝视着雪锦,看他心爱的小主人,满面兴奋地趴在井口朝下观望,而自己与他的距离,正在一寸一寸地拉远。
下头早就候着一个人,是那个当日犯了错、不慎含破了雪锦茎皮的丑姑娘。这一回她显然是刻意地打扮过了,穿着一个遮胸的红肚兜,肚兜上绣了两只胖胖的水鸳鸯;为了掩盖那块疤痕,面颊上施了厚厚的脂粉,白的地方白得渗人,红的地方又像猴子屁股那般滑稽。
她比上一回还要小心翼翼,一直自觉跪着等待大祭司。当见到她眼里、半人半鱼的银发怪物降下来,她紧张得呼吸凝滞,咬紧了唇瓣,连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好了。
雪锦见她那副模样,撇着嘴、娇俏地窃笑:他刻意使唤这丫头来伺候偌蓝出精,就是想顺便看一出好戏。唇技手技,她都差人将这笨丫头调教过了,蠢是蠢了点,可也应该大差不离。他倒要看看,偌蓝所言是否属实,他们鲛人一族,当真只爱漂亮男子么?就算是被女子贴近了身子引诱,含吮挫摩爽在身,他也能定得住不出精么?哈哈,到时候可别憋坏了身子求我哦!
众人离去,井窖顶上唯一的木栅栏被“啪”地放下,小尤物眼里,闪过一丝迫不及待、狡黠的光。
至于为何放着那么多漂亮姑娘不差遣,偏要派这么一个丑姑娘来坐镇,他回避不去想的这个问题,看在偌蓝眼里,却是通透得很。
故而偌蓝这一回,并没显出初见那姑娘时的敌意,反倒是扒在木桶边上,朝那丫头温柔地招手:“过来扶我出水。我不常以腿走路,一时间怕是站不太稳。”
姑娘先是怯生生地观望,见偌蓝并没龇出尖牙,再说、撇去那一条鱼尾不算,偌蓝就是个长着扇耳、一等一的绝色美男子。看那阳刚满溢的肌线,与宽阔伟岸的双肩,若他还能变出与人一模一样的两条腿,那活脱脱、不就与人无异了么?自己即便是等上这辈子,恐也无人上门提亲,就算是将初夜献与了他,也绝谈不上是吃亏。
更何况上回的过错,大祭司非但没惩罚,还宽仁大度地许诺她:只要事成之后,鲛人成功吐出了精珠,便赐她与母亲一座奢华的大宅,享朱衣殿拨赐的月禄。从此以后娘亲再也不必辛苦,母女俩有了依靠,爹爹的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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