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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学习，长进不少呢！”

叶葳已经听不见两个人的对话，只想伸手摘下父亲腰间摇摇欲坠的柠檬片。

“不好意思啊，让你等这么久，刚刚我迷路了，绕到了那边——”一个矫健高挑的大叔走近，对岳池说，却在转头看到叶葳父女俩的时候，话语卡在了嘴边，转而问道，“这两位是？”

岳池收敛情绪，又换上了淑女微笑，“这是小风的同学和她父亲。”

大叔转身打招呼，叶葳眼前一亮，这个大叔好帅，虽然胡子拉碴，但浓眉大眼，配上一身黑衣，有种现在主流颓痞风的赶脚。她莫名觉得，眼前这两个人还挺般配。

岳池并不想让大叔和他们过多接触，大叔还没报名字，她就打断了他的话：“我们还有事，改天再约！”

叶大成正苦于衣服被毁，求之不得对方赶紧离开。一拍两散，岳池拉着总还想说点什么的大叔，离开了。

“爸，你好丢人啊！”看到两人出了餐厅大门，叶葳转身对叶大成说道，顺便摘掉了那片柠檬，“我回去告诉妈妈的话，你会不会跪搓衣板遥控器方便面钉子板？”

“别笑了，赶紧把纸巾盒递给我！”叶大成眸中依然疑云未解，叶葳很想问清楚，但还是听话地把纸巾递了过去。服务生热心地递了几块干毛巾过来，叶葳赶忙道谢。

“多年不见，你在家里已经这么没地位了吗？”徐琴从刚刚颓痞大叔过来的方向走过来，可能听到叶葳的挖苦，玩笑道。

叶葳和父亲同时停下动作。叶大成第一时间握住女儿的手，叶葳在父亲的牵引下，站正转身，看到一身休闲长裙却妆容精致的徐琴。

静默。坐下。静默。

徐琴坐在了对面，与对面两人对视。

“请问，先生女士要点餐吗？”看人到齐，服务生殷勤地过来招呼，却在感受到气氛的诡异后，声音越来越弱。

叶葳看了一眼这个热情的服务生小哥哥，“你看着上几样吧，随便。”

服务生可能没见过这样点餐的，有点为难地看向叶大成，叶大成冲他点点头。

本来也不是来吃饭的，打发了服务生，叶大成开门见山：“你说吧，到底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都给你。希望你放过葳葳。”

“放过？”徐琴笑了，“葳葳是我女儿，何谈放不放过？”她并不想告诉叶大成真相，那是一个秘密，没有人知道才好。

“从小到大，你管过她几天？女儿？你也好意思说出这个词！”叶大成讥讽一笑，转头看到叶葳懵懂地看着开头便有些剑拔弩张的两人，脸色瞬间放松了下来，态度却更加强硬，“你想认女儿，没问题，你想带走她，不可能！”

叶葳看着父亲胸前那片水渍，有些出神。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逃走。

“你以为，你阻止得了我吗？”徐琴脸上的笑意不减。

“你以为，现在是什么社会？还有谁能一手遮天？葳葳已经十六岁了，法律都要尊重她的个人意志，不是你我说了就算的。所以，就算你告我也没有用。”叶大成对法律不是特别了解，但是他下午见过律师，律师说，就算是夫妻离婚，孩子的抚养权也要遵从孩子的意志，更何况他们这种情况。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