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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早不是当初单纯不谱世事的葡萄或一心情爱万事不管的霜花了。
再回首当年之事,她才知晓,谁人爱她更深,谁人执念更重,谁人输得最惨。
尽管无数次告诉自己:我爱的是凤凰!
可是,午夜梦回,那个温润如玉的身影却总是不受控制地闯入,一声又一声地喊着“觅儿”,问她:“你可知,我的心里有多痛?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她真的对润玉无情吗?
呵,多年之后,她才终于敢对自己承认: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不过就是仗着润玉更爱她而已!
润玉本就不是什么愚蠢之辈,从前只不过是无人教导,空有一肚子学问,却见识浅短而已。
在跟裴淼相处的这些年,他也在不断地学习裴淼的为人处世的手段。
一开始,他只是本能地仰慕,无意识地汲取。裴淼虽然发现了,却顾及他的颜面,并没有点破;后来,他自己察觉了,感动愧疚之余却是学得更主动了。
裴淼也不是吝啬的人,见他做天帝的经验实在是匮乏得可怜,干脆就从自己私人珍藏里扒拉出了几块记载她曾相识的天帝的为政心得,让润玉看着学,随便学。
当然,因着这件事,她从此方天道这里得了不少功德,并用这功德之力止住了五脏六腑的疼痛的事,她也没瞒着润玉就是了。
她说:“如此,你我也算两清。”
可润玉却觉得,不能这么算。
“你替天道完善了秩序,天道赠你功德,这才是两清。但润玉受益匪浅,却不止在为政一途。润玉受此大恩,自当还报!”
裴淼辨不过他,便笑道:“你我是朋友,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她对朋友一向大方,无论是法宝、丹药还是功法,只要她力所能及,从不吝啬。
她唯一吝啬的,唯有感情。
这些,润玉都不知晓,他只是得逞一笑,反问道:“那你又说什么两清?”
裴淼无奈:“好好好,算我说错了。天帝陛下雅量高致,便莫要再挤兑我了!”
润玉夸张地拍着胸脯:“哎呀呀,认识你这么久,总算是搬回了一成。不容易呀不容易,当浮一大白!”
然后,他就被裴淼冷漠脸镇压了:“你重伤未愈,不得饮酒。”
润玉自然不会傻到跟她争辩她上次还拿酒招待他的事。他只是觉得,又发现了一样淼淼的可爱之处。
——豁达大度,不拘小节,却又极又分寸,不会让人尴尬。
再看眼前的锦觅,他就更觉得自己从前怕不是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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