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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绿色的大棚,晚上的颜色就大致分辨不出了,与夜色融为一体。好几个这种大棚连在一起,一个大棚里坐了三四桌人。抽烟的骂脏话的,男人和女人,还有小孩也掺和其中的。嚎嚎大叫惹得他旁边的家长都冲他咆哮了好几句。最终从裤兜里拿出来一张票子,“去,买糖吃,别在这烦我。”
从牌局的这头走到那头,我没有看到鬼魂,但也看不出来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在没在里边——他们都是坐着的,即使腿瘸也是看不出来的。
我咬了咬牙,真不知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好在我看到拿着父亲给的钱去买零嘴的小孩时心中有了主意。
跟着他去了小卖部,小孩要拿的是放在货架上的火腿肠,而他踮起脚也没能够到——货架太高了。
我手里拿过一根玉米肠,对着小朋友很温柔地问“你是要这个的吗?”
“谢谢姐姐。”小孩美滋滋地接了过去。他去结账处付了钱,随后离开小卖部。
我跟着他出门,见他往后面的楼房的方向去,跟了几步,知道他是要回家了。于是我喊住他,小孩嘴里还咬着我刚才拿给他的那根玉米肠,“姐姐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好啊好啊,姐姐刚才还帮我拿这个了呢。”他举了举手里的玉米肠。
“你见过那边打牌的叔叔里面有一个走路一瘸一瘸的吗?”我给他演示了一遍,“就这样。”
大概是被我蹩脚的动作逗笑了,小孩嘴一咧,哈哈笑了几下,“我记得有一个叔叔走路就是你这样的。”
是叔叔,不是爷爷吗?我心里思索一番,决定找到一个是一个,说不准宋中元是比师父小个一二十岁的人。
“喏,就那个。”我看着他指的方向,那是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手里夹着一根烟,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件薄衬衣,不知是不是冻得了,他的身子还哆哆嗦嗦的。
我一步一步地过去的时候,心里仍然是紧张的,很多的人,简直是太多的人了。我的心里既期待着他就是我们要找的,又觉得这人和之前撞到我的人气质不一样。
如果我叫宋中元,他有明显的反应,那他就是;如果不是的话,那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在他的心里便不会起很大的波澜了。
这般想着,我走到了他的跟前。
杨万山在徒弟出门不久后就紧接着出了门。他去的是内圈100,虽告诉徒弟说的是宋中元在外圈的可能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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