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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如松柏挺直的人儿就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仍觉着不解气,恼怒地蹙起眉,言辞厉厉问:“你凭什么管我?我又不是你们衙门的人。”
温元廷猝不及防的被按在地上,没有丝毫防备,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使出来,他偏过头反问:“你怎么不是衙门的人?”
“你是因为我的阴阳眼才让我进衙门的,如今我没了阴阳眼便没价值可利用了。”江茉心里明镜儿似的,此时身上翻滚的怒气与地上的男子毫无关系,他只是碰巧触了霉头而已。
再想如今的破事,她丢了生计又被人亲了,还为此事与周氏闹僵,越想越觉着自己倒霉,忍不住气急败坏的捶着手下动弹不得的人。
遭殃的温元廷被捶得后背疼,没法再由着她胡闹下去了,他动作麻利的调转方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她脖颈绕过,像先前在巷子里那样拖着她进府。
“你今晚太冲动了,好好冷静一下再谈衙门的事。”他就近把她拖到水榭内,拎起她的双手举到头顶,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强硬的按着她坐在石凳上。
江茉哪里是他习武之人的对手,被捏住的手腕无论怎么折腾都纹丝不动,她扭过身朝他衣摆上乱踢:“你要绑架我吗?你这是知法犯法。”
她一脸怒气,杏眸瞪圆,几乎处于癫狂的状态,不顾一切的踢着面前玄色衣摆。
温元廷手指一挑,解开她头上的发带,浓密的长发如瀑般落下,青丝缠在他指间,痒得他甩了两下手,迅速地用玄色发带绑住她的手腕。
他方绑住手腕,小腿上就被狠狠踢了一脚,刺痛让他皱了皱眉,该如何让无理取闹的姑娘安静下来,他从未钻研过有关书籍,被她毫无章法的一通乱踢惹怒,手足无措间索性用双腿夹住她的膝盖。
他忽然凑近,玄色腰带上的金线刺绣正巧贴着她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江茉心下咯噔一声,左眼皮猛烈的跳动了两下。
如此亲近的距离让她错愕得忘记挣扎,任由他的衣裳轻轻剐蹭自己的额头,鼻尖,脸颊,夜里微凉的空气裹挟着男子身上清新的味道,瞬间攻占侵袭了她的嗅觉。
狂躁燃烧的情绪犹如被冷水泼下,熄灭了内心的不甘和委屈,她静静的咽了咽口水,咬得下唇泛了白,鬼使神差的朝他腰间靠近了些,十分贴近,甚至能感受到他衣料下健硕的肌肉。
“冷静了吗?”温元廷垂头便见她柔软的秀发,几乎是贴在腰间的脑袋一动不动,他忙松开她的手和腿,连退了两步倚着水榭的栏杆,喉咙里似被灼伤,声音沙哑:“你、你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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