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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残酷血腥的现场照片夹杂其中,有此铺垫,适应能力自然比常人更好些。
说罢唇角一牵,双眼如弯月牙般眯起:“再者,只有入夜会见到,平日里是和常人无异的。”江茉如是说,虽然她对此事抱有怀疑的态度,但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那些模糊不清就是“不干净”的东西。
蒋琮琤有些可怜面前的姑娘,家境贫寒,又患眼疾,成日见鬼,命不长矣,不知怎地让他生出几分触动,望向她的眼神满是同情,声音轻轻问:“我能帮你什么?”
江茉起身抚了抚布裙上的褶皱,把两块焐热的碎银子扔给他,背起竹筐,浅笑着露出两颗梨涡:“我除了缺钱,没什么其他的需要,你已经帮了。”
十几文钱是她们家一个月的收入,虽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起码能让她稍微喘口气,好好筹划将来如何养活全家人,卖野菜只是勉强度日罢了,并非长久之计。
蒋琮琤接住碎银子,疑惑不解的看着她逐渐走远的背影,灿烂明媚的阳光下,硕大的竹筐坠着她瘦小的身子,每一步走得又稳又坚定。
他梗着脖子扬声问:“敢问姑娘芳名?”
“江茉。”清脆果断的回答从远处传来,只剩余音萦绕。
真是个不同寻常的人,他似有感悟的吁了口气,揣好银子继续回衙门当差,却时不时在内心感叹一番江茉的处境。
晌午的烈日烤得人心生燥意,蒋琮琤躺在廊下清凉处偷懒,遥遥见到温元廷的身影,狭长的眸子微微发亮,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飞奔而去。
“廷哥!你猜我今儿碰见谁了?”他晃着腰间的佩剑,故作高深莫测凝视状,眯起眼睛揶揄道:“你手腕上的伤不是救人造成的,快说,到底是谁家小娘子挠花的?”
周围走动的衙差都听了一耳朵,放缓步子偷听他们二人的谈话。
“今日你去整理库房。”温元廷无暇多做理会,连眼神都不曾停顿,脚步匆匆地往衙门后院去。
蒋琮琤伸出手一拦,得意的扬起下巴,不怀好意地打趣道:“江姑娘可说了,你好端端的不曾受伤,那你手腕上的指痕是谁留下的?”
“猫爪的。”
“诶......廷哥,您到底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怎么下手如此之狠辣。”
“蒋琮琤!”温元廷敛容肃声,利箭似的双眼少了些往昔的光彩,沉着的像藏了一道闷雷,放在腰间剑柄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放缓语气道:“又有姑娘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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