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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晚被他抱紧，鼻息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你是在去爷爷家时，喜欢我的吗？”姜晚笑着问。

　　沈沛白不回应，就听姜晚微甜的嗓音，贴在他的耳边：“但我是未成年诶，你觉得自己要做一个好人，就决定等我长大。”

　　“但你怎么看那时候都不像一个好人。”

　　“……”

　　沈沛白好笑地看着她，半晌才吻她：“你在编剧本？”

　　姜晚不说话了，她笑了下，自暴自弃道：“好吧，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

　　“等你长大？”沈沛白继续说，“我现在也可以陪你长大。”

　　“但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儿了。”姜晚语气微顿，略微遗憾道。

　　“在我这，你可以一直是小孩儿。”沈沛白再次将她的睡衣剥落下去，又跟着补了一句，“床上的时候不算。”

　　“……”

　　姜晚挣扎了一下：“还没回答呢。”

　　“做完再说。”

　　深夜的天空从深蓝变为彻底的黑色，大片的云朵飘过，吹过的风微凉，而室内却一室温热。

　　第一次喜欢她是什么时候？

　　还记得好友聚会，姜一航拿着姜晚得奖的照片，胡乱吹嘘，几乎是强迫一群少爷们，看完了《暗光》那部电影。

　　沈沛白看着那部片，里面的少女漂亮又无助，他看完那部电影便对姜晚多了关注。后来让追星的沈舒找姜晚演过的影片，后来姜一航经常领着看起来不爱说话的姜晚出来聚餐。

　　她小小一个，不怎么参与讨论，但是除了聚会，和好友在一起又是有说有笑的模样。

　　再后来，是她指着他，说要结婚。

　　沈沛白人生里鲜少有真正在意的事情，他恣意潇洒，活得满不在乎，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想要达到的位置，只要他想，便没有什么得不到。

　　那天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得偿所愿的感觉。

　　得偿所愿。

　　对他来说，是一种属于夏日限定的特定体验，却在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里，这种体验反反复复地冒出来。

　　夜色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