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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那明天中国美术馆门前见,记得带身份证。”钟寻最后发了一句。

  “好,晚安。”

  成月回了信息后打开高德地图研究路线,甚至打开知乎看“和喜欢的女孩子去中国美术馆,需要知道哪些常识”,看来看去归结出来大家的意见都是不要臭显摆,然而她连显摆的资本都没有。

  啊,惆怅。

  成月在惆怅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成月和钟寻一起站在美术馆门前时,心里还是忐忑的。钟寻带着她刷了身份证入园。

  正值暑假,美术馆里的人比较多,有些吵。成月跟在钟寻身后默默走着,时而转过身看墙上的介绍。

  “人比较多,你可得跟紧我,别看入迷了。”身旁的钟寻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成月的思路突然被打断,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紧张起来,她点点头。

  身旁站着的,是她喜欢的人,这怎么能好好看展品啊。

  还好在那之后很久,钟寻没有出声,两个人只是默默地看着展品,偶尔成月看得慢了,稍微落在后面了一点,钟寻就停下来等她。

  有次她看某幅画看得入迷,等反应过来才觉得身旁空了好一会儿,她下意识地回头,却发现钟寻站在墙边,在人群中默默注视着她,好像在等她追上去。

  她的心突然漏了半拍。

  “其实我觉得这些作品还是要联系它们创作的背景,以及创作者的人生经历来看才有趣。”两个人看到徐悲鸿的展时,成月看着面前的《奔马图》,微微侧着头对身旁的钟寻这样说:“可惜我才疏学浅,可能看懂这些画得等到好多年以后吧。”

  钟寻正在目不转睛地看他面前的作品,听了她这话低头回她:“真正看懂是很难的,我觉得有些作品不用看懂,你稍微能理解其中的意味也就够了。”

  成月悄悄看着钟寻的侧脸,看着那双微微带着些笑意的眼睛,愣了愣神。

  “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成月接着说:“是危灿老师说的,‘人家写出来的诗是为了让你看懂的吗?’”她故意模仿了危灿老师的语气,有些凌厉。

  钟寻似乎是被她这副语气吓了一跳,扭过头笑着看她:“你越说我越觉得你们老师有意思。”

  成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两个人没再说话,都只沉默地看自己感兴趣的作品,成月有时被一些作品的色彩触动,还会停下来拍个照,写点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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