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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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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天天的还是热得很,江晏云有一天在看见院子里的池塘干涸的时候,突然发现好像已经连续好久没有下过雨了。
夏季过后便是秋季,原本七八月应是多雨的季节,今年却半滴也没落下来,紧接着便进入干燥少雨的秋季,简直像是老天爷开玩笑似的。
江晏云有点不安,和闻枫说过了之后,带着两个侍卫,乔装打扮后出了门,去四处转了转。
河道里只铺了浅浅一层水,江晏云半跪在岸边,看了看以往留下来的水位线,心里的担忧愈加深重。
岸边的树木也枯黄发焦,火辣辣的太阳挂在头顶,江晏云擦了一把汗,继续往街道处而去。
她看见几户人家有人提着木桶出来,像是一起要往哪里而去,江晏云过去问他们,得到的回答是家里的井都干涸了,只能去两里远的大井里打水。
一位朴实的农妇眉心拧成了“川”字形,发愁地和江晏云道:“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没见过这么干的时候,是不是老天爷发怒了,要降罪于咱们?”
江晏云又多走了几处地方,把还有水、和完全干涸的点都记在了纸上,回去之后和当地的地形图对比了一下,发现只有地势低洼处才可能有水了。
她又把还有可能挖出水的几个地方标注出来,派人把地图送给闻枫。
进屋时江晏云瞥见门旁放着的瓷盆,里面盛着清水和花瓣,每次入门时洗洗手,然后就换掉,是不少皇族富贾的习惯做派。
江晏云喊来侍女,让她把这东西撤了:“以后所有地方都不许再放这个东西,改换成湿水的手帕,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吩咐的。”
“还有,”江晏云想了想,“每日沐浴时的水量减少一半,不用搞什么花瓣浴一浴二浴三浴了。”
晚上和闻枫吃饭,江晏云看了看他眼下淡淡的乌青,没说话。
闻枫心事重重地吃完饭,又望了望桌上仅有的几样小菜,问江晏云:“可还吃得饱?”
“可以。”江晏云点点头。
闻枫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桌子:“本来孤还想着要把你喂胖了好下口,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你送来的地图孤看了,明日就派人去打井。”
江晏云却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现在这个镇子里,因为缺水少粮而致死的人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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