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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起床起得太早,谢妘还有点儿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鼻子一痒,就打了个喷嚏。
刚揉了揉鼻子,一件厚实的披风便被披在了她身上,容珩替她拢了拢领子,面上有些担忧:“着凉了?”
谢妘摇了摇头。披着披风有些热,她将披风扒拉到一边,“大概是昭弟在念叨我吧。”
她知道这样离开很突兀而令人不解,但此去结果未明,她也不想谢昭明和温太后太过于担心,便找了个外出散心理由。
只有回去之后怎么同他们交代……这就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了。
谢妘睨了容珩一眼。她答应过容珩,容珩将这些事儿解决了,她就同意和容珩试一试——试什么?当然是试着当夫妻了。
反正容珩长得很合她眼缘,她……她多这么个夫君也不亏嘛!
谢妘心安理得地将日后的解释重任交给了容珩,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容珩的服侍。
他们一路在往南疆走,解铃还须系铃人,南疆的蛊,还是得在南疆解。
南疆路远,又担忧谢妘的身体撑不了太久,于伯将车驾驶得飞快。好在他技术娴熟,马车又是特制的,就算赶路也不会太颠簸。
只是日夜赶路的日子难免无聊。在容珩有意地纵容下,谢妘也渐渐习惯身边有这么个人的存在,甚至当了几个月的猫险些儿给磨没了的娇公主脾气又冒了出来。
说起奶猫儿,谢妘还是有点儿难过的。临出门前谢妘去看过奶猫儿,本来还担忧她会突然变回猫儿,在考虑着要不要带着奶猫儿的躯体一块走的,结果一段时间没去看它,它不知何时已是浑身僵硬,和别的尸体一般无二了——只除了它没有腐烂,大概是冰玉棺的缘故。
当猫儿的日子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谢妘竟觉有些伤怀和怀念,但这大概也表示她以后是不会随意变成猫儿了。于是心大的谢妘伤怀了一小会,就决定给奶猫儿好好安葬了,给这件事做个了结。
赶了大把半个月,终于到了南疆的边缘。
这次容珩和谢妘出门并没有太兴师动众,根据木管家所说的,南疆人是比较排外的,陡然见那么多外人来只会让他们的戒备心越来越严,所以这回除了于伯在替他们赶车,就只有另一架马车带着些侍卫和补给物品远远地跟着。
南疆的边缘有个小镇,据木管家所说,这个小镇里是倒是有些外族人的,只是这些外族人大多在这里住了许多年,早就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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