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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珩看见了,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似乎想阻止,又忍住了。
然而谢妘忍痛握了许久,只感觉神智越发清晰,奶猫儿一动不动——她没法回去奶猫儿体内了?
容珩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见谢妘躺着实在难受,将她扶起来靠着冰玉棺壁坐着,将奶猫儿放进她怀里抱着,又等了一小会儿,仍旧无事发生。
谢妘已经被寒意冰得牙齿都忍不住要打颤了,她忍了忍,还是虚弱地开口:“……扶我出去。”
虽然说着是扶,但容珩是毫不犹豫地弯腰将她抱了出来,又在她的眼神示意下离开了密室。
靠着容珩温热的身体,压在心头的寒意终于是散了许多。谢妘舒了口气,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她怀里还抱着奶猫儿,倚回床榻后便将它搁在一旁。
奶猫儿早段时间吃胖了,有点沉。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容珩见她脸色实在不好,又替她倒了杯热水,默不作声地喂她喝了,才问:“还好吗?”
谢妘叹了口气,想摇头,摇到一半又顿住了。
一杯热水落肚,寒意渐渐散去后,她忽然觉得好像舒适了一些?原本她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五脏六腑也揪着疼,被冰玉棺这么冻了一下,似乎是好了许多?
她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因为冰玉棺的缘故,便猜测着和容珩讲了:“……歇一歇再下去躺一躺罢。”
然而想到那刺骨的寒意,她迟疑了一会:“算了……”以前只觉冰玉棺冷,从没像今天这般,冷得这般渗人,方才要是在那再躺多一小会,谢妘觉得自己能冻晕过去。
容珩抿着唇没做声,半晌后他将谢妘往床榻里抱近了一些,在床头拨弄了几下,吧嗒一声,又弹出来一个密柜,密柜里搁着只密匣,密匣上挂着把形状古怪的锁。
谢妘:“……”
又是密室密柜密匣的,这人怎么随手一拨弄就这么多秘密!说他心思沉都说轻了,这人心里是挖了口陈年老井吧,又黑又深,永远瞧不见底的。
那把锁是银质的,长得很奇怪,杂七杂八好像许多根小条条卡在一起,又串着几个环,谢妘打量了几眼,没看到锁眼。
容珩也没有拿出钥匙。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弄着这团锁,动作灵巧而迅速。也不知怎么弄的,居然三两下就解开了,锁落在容珩手心,谢妘才发现那竟然是一根奇形怪状的……姑且叫做银链子?
容珩见她好奇,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两句:“前朝一位能工巧匠做出来的锁,必须按上锁时的手法才能解开,一旦有些许失误,就会彻底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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