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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气道:“松手。”
他这才发现自己如梦中的小容珩一般紧紧地握住了那只救他一命的手,力气之大,甚至还留下了红印。他默然片刻,低声道:“抱歉,晏晏。”
这人也是为她才受伤的……谢妘不好和他计较这点儿小事,见他醒来,精神还算可以,便舒了口气:“醒了就好……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她松开容珩的手腕,瞧见那绷带上还是晕染了点血迹,蹙了蹙眉,方才容珩的挣扎,还是将伤口给弄裂了。
她复又戴上面纱,开门让人去请太医,回来时忽然觉得头脑眩晕了一下,有点像要回到奶猫儿身体的感觉,忍不住踉跄了一步。
容珩见此,立时要起身,却见她在晃了一下神后又站稳了,蹙着眉走过来床边坐下,若有所思。
太医很快赶了过来,重新给容珩处理了伤口,絮絮叨叨吩咐了许多诸如不可碰水之类的问题,正要离开,容珩却道:“劳烦太医替她瞧瞧。”
这个“她”指的自然谢妘。
谢妘诧异地望他一眼,想了想,没反驳,让老太医也替她把了把脉。
老太医眉头一皱的时候谢妘心头忍不住一跳,还以为被把出来什么奇怪的东西了,结果老太医只捋了捋胡子:“这位姑娘母胎里带出来体虚之症,若不好好调理,怕是容颜易老……”
他将“死得早”讲得颇委婉——虽然对于一个非常在意自己仪容的女子来说,容颜易老这样的话要更扎心一些。
送走了老太医,谢妘道:“母胎里带出来的体虚之症……我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
容珩低声道:“或许是枯骨的缘故?当时……确实验得殿下体内有枯骨,只是后来……”还没到枯骨三日腐败之期,她的“尸身”就被容珩带回了冰玉棺里躺着。再后来枯骨一直没有发作,谢妘也就忘了这件事,更没有把脉看过。
谢妘迟疑道:“难不成那冰玉棺还能解毒么?”
冰玉是个罕见物,轻易不能得,容珩是早些年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了这么一块,对它的效用也是一知半解:“也许是恰好能压制枯骨……”
若说冰玉对枯骨无效,那谢妘的身子早就该腐成一架白骨了。但若说它能解枯骨之毒……
谢妘有些愁,她想起太医说的“容颜易老”,非常拒绝且痛恨,于是皱眉道:“枯骨就没有解药吗?”她是第一次听这个名字,对之全然陌生,要不是容珩之前解释过,她还不知道枯骨是个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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