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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反复几次,她摔得浑身都疼。
容珩嘴边噙着笑,不开口,也不帮她。明灭烛火中,谢妘竟觉得他的笑容有些许陌生——平时所见的容珩,笑起来都是宽容温厚的,为什么她突然就会觉得此时的容珩笑起来,有那么一些的……幸灾乐祸?
仿佛是戏子楼里的看客,笑眯眯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谢妘压下心头的怀疑,换了一种表示方式。
她先是矜贵地蹲坐在一边,仰首挺胸,双眼微微眯起,尾巴轻轻地甩了甩,做出一副高贵的姿态,发出一声略微上扬的喵叫。
紧接着她往前走了两步,弯腰跪伏,低头俯首,做出恭敬臣服的姿态,然后脑袋轻轻磕了磕桌面,发出一声低弱的喵叫。
做完这一切,谢妘满怀期待地转头看容珩。
容珩目光灼灼地盯了她片刻,笑了:“你还会唱戏呢?”
谢妘:“……”
没法沟通了!
谢妘有点泄气,蹲坐在容珩面前一动不动。折腾了一天,她浑身又酸又痛,难受得很,偏偏容珩如此不上道,怎么比划都不懂她的意思。
……她都怀疑容珩是不是在故意逗她了!
——此时的谢妘,还未曾见识过容珩的真面目,尽管觉得今晚的容珩有些怪异,还是单纯将之归结于他有个榆木脑袋的缘故。
谢妘从来不是一个会轻言放弃的人,她想了一会,低头瞧见自己的踩出来的梅花印,尾巴甩了甩,有了主意。
第4章
容珩瞧着这只奶猫儿忙活折腾了许久,最终居然将他笔搁上的小羊毫笔扒拉了过来,眉头轻挑,终于有了点兴趣。
谢妘艰难地抱着笔。这笔比她还要高一点儿,她拿得很是艰难。
笔尖干涩,她去沾了点残留的墨水,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在纸上戳来戳去。
容珩看得好笑,悠悠闲闲地将她望着,直到她最后模模糊糊写出来一个“人”字,才微微坐直了身体。
“人?”他轻念出声。
谢妘喘了口气,将小羊毫笔随爪一扔,小爪子点了点这个歪歪扭扭的“人”字,昂起了头。
容珩瞥了眼他那被折腾地惨不忍睹的小羊毫笔,这支笔是他最近用着最顺手的一支,眼下笔头羊毛四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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