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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到了最后，只留下了一句：“我不会让你和他在一起，绝不。你应该爱的人是我，不是他，你该爱我，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全部是我的。”

这是奥古斯丁离开这里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近乎疯狂地离开，那样的状态让伊莎贝拉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可救药的事。

她留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她的下巴被他捏得红肿不堪，疼得不行，格林回来的时候已经衣衫整齐，他上前替她处理下巴的伤口，有些无奈道：“你惹怒了奥古斯丁·约书亚，那个从来不生气的，你真厉害。他要做什么？”

伊莎贝拉先是沉默，最后古怪地笑出了声。

“他可能要杀了我们，你怕吗？”

22

教堂里的光线十分昏暗。

奥古斯丁站在彩绘玻璃前，手握着十字架，微闭着眸子，安静极了。

安德鲁神父跟修士说完话，推开教堂的门走进来，就看见了沐浴在细微晨光下的奥古斯丁。

白天即将来临，太阳在一点点升起来，细微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下彩色的光芒，好像上帝的圣光一样笼罩着身着黑色长袍的奥古斯丁，其实按照他现在的身份，他已经可以不再穿着神父和修士门才穿的黑色长袍，他可以穿上象征着地位与权利的绛紫色、属于大主教的长袍。

但是他没有。

一回到克斯卡纳，他便重新穿上了那件沉默内敛而禁欲低调的黑色长袍。

雪白的罗马领和他的肤色几乎一致，他站在那里，让人觉得上帝耶和华应该就是那样的。

安德鲁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他尽可能轻地靠近奥古斯丁，后者微闭着眸子，似乎对一切无所察觉，但当安德鲁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薄唇开合，稀薄的轻抿着开了口。

“日安。”

安德鲁听完就愣了一下。

倒不是因为他说了什么，而是他说话时睁开眼睛之后的状态。

安德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奥古斯丁。

他从做修士的时候就跟着奥古斯丁，现在他成为了神父，奥古斯丁成为了主教，在梵蒂冈他们便并肩前进，这次回克斯卡纳也是一起回来，将来还要一起走，可以说安德鲁是最为了解奥古斯丁的人了，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这副样子。

“主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