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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她向两人做了个长揖,“不如,我们重新认识一回?鄙人江舒,生而为女……”
(二)
安三十五岁时,见到自己丈夫和秘书调情。
彼时她有儿有女,她爸爸的报社也交由丈夫掌管,她只能忍耐。
她的母亲安慰她,“亲爱的,要让有钱的男人不找女人,简直比让他们赚更多的钱还要难!”
她的闺蜜也这样说,“你得让孩子拥有一个完整的家,这是女人的责任。”
是,这样么?
到四十岁,她的丈夫忽然去世,报社的接力棒就这样传到了她的手上。
她茫然无措的看着一大帮人围拢在周围,一边质疑她的能力,一边告知她应该怎么做。
她绷着每一根神经,紧攥拳头,总感觉下一秒,下一秒她就要夺门逃离,可她的理智让她得牢牢的钉在椅子上,听着周围的“业界精英”七嘴八舌的决策报社的未来。
她就像身处悬崖,四面楚歌,她脆弱的每天失眠,在给江舒的信中写道,“我真的做不到,我是不是很无能?”
江舒却回给她,“安,你得坚强起来,既然你后面没有退路,你就只能相信自己。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如尝试去面对!”
彼时,她鼓起勇气发号施令,面色涨红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从声音颤抖到处变不惊,从举棋不定到成竹在胸,她用了五年时间。
五十岁时,她初次访问华国,在一个宴会上遇到了江舒。
江舒留了齐肩的发,上身穿着西装,下身却穿了一条齐膝的裙子,她惊讶的望了好久,江舒却笑着歪了歪头,“你很惊讶?”
安捂着嘴,“你是……”
宴会厅上响起了《一步之遥》,江舒轻柔的笑起来,将左手轻按胸前,右手朝上伸向了她,微微躬身问,“May I?”
她将手放在江舒的掌心,被半搂着滑入舞池共舞。
她们若即若离,呼吸相闻,她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少女时期,只要凝望江舒的眼眸,心里就涨满了欢喜。
一舞终了,她靠在江舒的怀里,眼泪落了下来。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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