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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忽然觉得有点痛了。
当零落几个女人游|行抗议拜且教的言论后,拜且教的教众不堪示弱的在报纸上大肆嘲笑女人短见和粗鄙,这一行径如同冷水倒入了油锅中,在女人中炸起一声巨响。
更多的女人团结起来,纷纷罢工,游|行示威抗议自己所受的不公正待遇。
现在女人接替了近一半的工作岗位,这一罢工,政府的脸都要绿了。
迫于压力,政府让报社做好安抚女人的工作。
江舒笑了笑,正方反方都是她,岂不都是她自己说了算?
于是,报纸今天写的是示好的《华国女人的一生》,明天就有别的报社登出《浅议女人的负面影响》。
刚一登载《女人之“幸福”全系男人》,彼边立马加刊《女人请振作!》。
报纸上的口水仗打得眼花缭乱,有人担忧女人要推翻男人作威作福,就应该在此时压制。
江舒通过报纸喊话,“不是奴仆就是主人,为何偏偏没有平等?”
自此,华国女人们仿佛福灵心至,第一次喊出了需要平等的宣言。
在频繁抗争之下,政府被迫做出一定的妥协,取消了法定指派“婚姻”一事,此后皆听从自由恋爱。
女人们欢呼雀跃,而江舒已经派人编撰教材,打算从教育这个“根”上摘除男女偏见。
“不对劲啊。”事发至此,陶自清慢慢生疑,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居然是女人?
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
只要他一声令下,自然会有手下的信徒替他奔走。
“是谁控制了这一切?”
他就像一枚小小的棋子,一举一动皆受人指引。
“下棋”的是谁?会不会,就是一个女人?
他额上慢慢渗出一滴冷汗。
四年之后,自如统率的鹰派攻下了鸽派的总统府,俘虏了谭希孟。
“你居然不逃?”自如十分讶异。
希孟将军帽扣到桌上,“呵,我本来就不想做总统,时候到了,也该换你做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如一眼,“到时候你就知道做总统是个什么滋味。”
百般智计皆用来制衡,一堆烂摊子还要收拾,不仅要做好自己,还要替下属擦屁股,谢天谢地,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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