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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玄同虽仍狐疑,但也知道就算他再问下去,绪淳也不会再答了。
过几天他们这些大帅都要回自己的辖属地,照绪蒙如今的态度,江舒很有可能被他带着走。
玄同阖上眼睛,江舒是西贝货,随时可能被揭破身份,得想个办法阻止绪蒙才行。
绪淳和玄同联络之后,知道陶自如他们也在等江舒消息,便和那小厮又取得联系,让其代传消息。
陶自如他们因不知江舒去向,这几天还滞留扶桑呢。
等他们收到江舒的消息,自如又愧又急,“她倒越跑越远了,这还过得来么?”
希孟微皱眉,“留在这里不是办法。”
自如恼了,“你不会想走吧?已经抛下她一次,难道我们这次再抛她一次?”
希孟摇摇头,“得想个办法。”
自如见他思索,便也坐下来想,“离平京最近的港口便是天津……”
这一边,江舒也在想她该怎么逃脱。
她首先瞄准的便是天津,然她向绪蒙打听了北上的路程,和天津完全不是一个方向。
在平京,绪蒙并不拘着她到处行走。
她向来表现良好,除了之前提过一嘴想去找朋友,再没提过多余的话,因此她身边就跟着一个司机。
虽然看着只有一个司机,但身兼保镖,她硬跑绝对是跑不过的。
江舒表面嘻嘻哈哈,一切如常,心底简直像吃了黄莲一样苦。
该怎么办呢?
第20章19
江舒烦恼怎么脱身,没想到机会很快便来了。
新总统张继松知自己上位很多人面服心不服,有心敲打,便趁着给旧元帅吊唁的机会,与各个大帅皆见了一遍。
这些年虽是鹰派掌权,但鸽派也有一席之地,经过多年蛰伏,如今一朝上位,自然更要趁此机会挤兑鹰派。
是人都有弱点,张继松和谭绪蒙结盟后,把每个大帅都摸了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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