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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他玩味的盖上陶盖,“你着人打听下,江舒今天做了什么,去了哪里。”
他眯起眼睛,觉得突破口或许就在江舒那。
江舒早前没说实话,她并不认识陶熙静的遗嘱执行人。但在她的记忆里,这场遗产争执了十来年,她便也不只一次看到过执行人的信息。
他叫霍恩铭,此时应是五十多岁,根据问询旁人草拟的人像严重失真,她只记得他脸庞圆润。
但江舒在某一方面也没有说谎,她说知道他在哪不是无的放矢,她只是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身为遗嘱执行人,看到如此铺天盖地的新闻却不曾行动,显然他不是故意,或许是他待的地方,本就是暗无天日,不知今夕是何夕。
这样一想,其实地点只有几个,监狱、欢场、赌坊和烟馆。
而后来两派人各怀目的也找不到他,显然他做了一定隐蔽,或者,是他已经面目全非了。
这样又剔除一半选项,以陶自清的关系,监狱显然是没有;而去欢场虽不用真名,但要达到消息不通必然混迹许久,接待的人更不会没有印象。
于是她来之前便让狄生去打听消息,看最近有谁天天待在赌场烟馆,形容憔悴的。
这样一问,便剔出几十人,再喊一喊霍恩铭这名字,一下便找到了。
江舒现在和自如倒了个个,自如脚下如风,江舒则跟在身后。
自如环顾一周后,眼利的看到了狄生。
狄生早先听了江舒的吩咐,怕自清先一步得了消息赶过来,一直守在旁边不敢走远,见两人终于来了,他也被熏的头晕脑涨,连忙向江舒说道,“少爷,我去外面守着。”
江舒点头应允,两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旁边,那个背对他们横躺的人。
江舒缓步走过去,见霍恩铭斜倚在躺椅上,原本丰满的脸庞已深深凹陷进去,露出削尖的下巴,他右手执了根长长的烟管,长吸一口气,表情微微满足,眼神迷离。
冗长的时间在他面前似乎没有意义,他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丧子的悲痛因为这一管神奇的烟变得不那么心如刀绞,他仿如在做一个旖旎的幻梦,在这里他殊无烦恼,只有惬意和舒心。
这一口长长的烟呼出口腔时,他又恢复了麻木的平静。
江舒虽有准备,但看到他瘦骨嶙峋的模样,还是有些吃惊,却也解了惑,这么大差别,怪道两帮人都找不到。
自如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还是弯下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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