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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前它便活着,如今它垂垂老矣,青春离它似乎很遥远,使得它的动作也变成老迈的优雅。
她眷恋的盯着它,轻轻抚弄它的脊背,它也伸出尾巴,回应似的缠绕她的手臂。
她有所感应的凝望远处,她外婆弯着腰,很轻的咳了一声,头上的白发落了一缕在耳际。
她看到院子里的橘子树,远方飘过的云,还有围墙外经过的路人说话声,如此稀疏平常,却也是她最熟悉的家。
她的心中,对那陌生的、遥远的国度,存着些微的害怕。
她也害怕,当她再回来时,她的外婆、她的猫呢?她们还会不会在?
她忽然在此时意识到,如果她是陶自如、是谭希孟,他们根本不会考虑这些。
他们只会大迈步的勇往直前,从不会瞻前顾后,留恋家庭的温暖。
就因为她是女人?
许乔看着江舒失神,垂下眼望了望自己的手。
做一个女人,有时候是很软弱的,可做一个母亲,这些软弱却很致命。
她想了一会,“你去吧。”
“妈?”
“家里的事不必担心,你安心的出国。”许乔温和的摸了摸女儿的脸颊,“我不希望你一辈子困在后院,你就做我们的眼睛,去看另一个国家是什么样。”
她轻轻笑了,“毕竟,你可是我‘儿子’啊。”
江舒没有说话,只是把头靠在了许乔的腿上,任母亲柔软香馥的手轻轻梳理自己的头发,等她坐起来后,许乔膝盖的布料留下一块水渍。
既决定出国,她便先去了谭府。
余玄同要准备上平京吊唁的事宜,暂时没空招呼她,早便叮嘱她找绪淳便是。
谭希孟搬了个板凳坐在门口看书,见她来了便起身接待,她一脸新奇的调侃,“呦,你等我?这我怎么好意思。”
希孟的唇角掀起淡笑,以眼神示意屋里,“今天不知出了什么事,一早便开始吵了。”
江舒一时如百爪挠心般心痒起来,她可是连做梦都没想到绪淳吵架的场景,于是她赶紧弯腰,附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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