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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如坠冰窖,心里有个声音说:是啊,这就是女人。
不同于男人的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女人囹圄困囿,隐忍沉默。
谁也不曾关心她们,人人洞见她们的遭遇,却谁也不曾发出声响。
女人是财政的收入,是孩子的母亲,却唯独不能是个独立的人。
她们软趴趴的堕于地底,人人行走于此,踩过她们的头顶,从不曾低首望上一望。
她不禁扪心自问:
这样的境况,我还要做女人吗?
可做不做女人,有得我选吗?
我说不做,我便真的可以成为男人吗?
她正思索着,那边潘乐跑过来拉起她的手,“我说你,不是你的钱花的不心疼是吧!”
原来是买的时间到了,护卫问询要不要续时,潘乐囊中羞涩,赶紧告辞。
她也同春莺告了别,春莺笑眯眯的朝她摆了摆手,“有空再来啊。”
她和潘乐又同行了一段路,潘乐在路上不停吹嘘自己的魅力和身边女人的曼妙身姿,直到她忍无可忍的“提醒”他到了分手的时候,他才一拍脑袋,“哎啊,都这么晚了。”
他急匆匆的回家,她望着天边西坠的金乌,发了一会呆。
后脑突然被什么砸中,她回首一望,却是陶自如。
“你去哪了?”他一脸兴师问罪,“好哇,你居然一个人出去浪!”
第9章8(12.18小修)
陶自如通身气派,比起不着调的潘乐,更显英姿勃发。
他出身豪富,衣服平日不显,细看往往大有文章,今天穿了一件长褂,布料隐有流光,显然价格不菲。
江舒往日天天看他并没有多少感觉,此时才发觉这童年玩伴也长大了,14岁的他发如鸦羽,眼瞳漆黑如墨,脸庞的线条逐渐分明,却自有一股孤傲之气。
陶自如见她还有些出神,不耐的哼了一声,他今天闲来无事,直接便过来找江舒下棋,哪料到竟扑了个空,他起先不以为意,掉头去找了谭希孟,想当然是失望而归,索性便在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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