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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情信息都被贴心地贴在照片旁边,详细的不能再详细了。
最后,傅时须彻底放弃了挣扎,趴在桌上彻底灵魂出窍。
他可能自己都没想到,将来自己的媳妇儿还真是在这次名利场找到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聚餐结束,陆浊让舒条安排送每位嘉宾回家,自己抱着自家醉的不省人事的老婆先走一步了。回家了,再好好给她上课。
在门口的时候,纪德森拦住了陆浊。
“等等。”纪德森喘着气拦着手说道。
陆浊不解地看他。
“这个给她的。”纪德森的眼睛至始至终都看的是纪米花。
陆浊皱眉看着纪德森手里的礼盒,他和纪米花说好的不收来宾钱的,陆浊没伸手,“纪导,心意我们心领了,但东西我们不能收。”
纪德森叹了一口气,“收下吧,算是了却我一桩心愿。”
陆浊看着纪德森苍老的脸庞,这个人毕竟是纪米花的父亲,他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没人能拒绝亲人的心愿。
纪德森露出了一点笑容,“我可以摸摸她吗?”
陆浊心想,这有点过分了奥!
“可以。”陆浊哭着履行自己说过的话。
纪德森伸出颤颤巍巍的手,缓缓地伸到纪米花的头上,只轻轻摸摸了两下便放下,好像对方是易碎的泡沫,一触即破似的。
纪德森收回的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对陆浊招了招手,“走吧,注意安全。”
陆浊点了点头,握着纪德森送的东西,将纪米花抱回了车。
纪米花醉的很彻底,回家之后也没醒,陆浊寒着脸给她擦完身体,抱着她睡觉,课也没上成。
翌日,纪米花打开纪德森送的盒子,只见里面是一把钥匙,纪米花就算化成灰也记得这把钥匙,这正是上一世她跳江时脖子上带的那把钥匙,她时时不离身的保险柜钥匙。
陆浊还告诉她,纪德森为她在银行开了一个保险柜。
纪米花又想笑,又觉得鼻酸,笑自己上一世贪财的小心思被纪德森发现了,鼻酸他竟然这么傻,把那么多钱交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只当做一种延续,父爱当真如山。
纪米花看着手里的钥匙发了好久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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