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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浊抱手缩了起来,言语义正言辞不容抗拒,“你休想当着我的面,找其他男人,没门。”
纪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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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条打开门的时候,觉得陆总家今天这门贼难开,里面传来一阵呵斥,他方才推开了门。
出人意外的是,陆总本人亲自站在门口,竟然在迎接他,只是脸色比较难看。
“陆总,早上好。”舒条忠心耿耿地对自家老板鞠躬打招呼道。
“陆总不好。”陆总瞪了他一眼,抱手向里走去。
舒条心下一沉,心里突升起不好的念头,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纪米花。
“喏,你也看出来了,陆浊他——”纪米花指了指脑袋,又摇了摇手。
舒条叹了一口气,他果然没猜错。
舒条走向了沙发,纪米花坐到了舒条的身旁,挡着嘴巴附在舒条的耳边小声说道:“他不会是睡傻了吧。”
沙发的另一端,陆浊凶神恶煞地看着舒条,舒条看他一眼,他便龇牙恐吓他一下。
这不,吓得舒条连连摇头。
“陆总他,不是睡傻了,他是有病。”
“恩?”纪米花挑眉看向看向舒条。
“唉,我们先带他去看医生吧。”舒条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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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傅时须的时候,纪米花不敢相信地又抬头看了一眼整容医院的牌子,傅时须不是整容医生吗。
“其实心理医生才是我的主业,帮人整容只是在下的兴趣。”傅时须晃着二郎腿,一脸春风荡漾的笑容。
“厉害。”纪米花由衷地佩服道。
“哪里哪里,技多不压身,我不能光靠脸吃饭。”
“傅医生,您能不能先别自恋了,先看看陆总。”舒条在一旁情真意切地建议道。
说到陆浊,此刻他正站在门外,一脸的不情不愿。
傅时须想起了正事,看向陆浊的时候,还是漫不经心的笑脸,眼里却浮了一丝思量,“小虫子的病很久没有犯了,这次突然再犯一定是受了外界的什么干扰,比如——”
傅时须将目光投在了纪米花的身上,眼里促狭,“你这个假白月光是对我们小虫子做了什么?恩?”
纪米花连忙摆手,“我可不敢对他做什么。”
“哦?”傅时须的目光越来越赤/裸裸起来,身在门外的陆浊不知何时进了屋,挡在了纪米花的面前,并且慢慢眯起了眼睛,满满的都是对傅时须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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