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9(2 / 2)

加入书签

  陆浊闭着眼睛不理不睬,舒条倒是听得很入迷。

  回到别墅,是舒条搀着陆浊上的楼,纪米花在心底有些疑惑,便在后面看着他。

  陆浊的步伐很虚,走到最后几步台阶,完全就像是舒条架着他的,舒条回头看了一眼纪米花,纪米花立马撇头转移视线。

  纪米花心想这两人绝对有猫腻。

  第二天,有戏要拍,纪米花起得很早,想着能为陆浊熬点养生粥,然而保镖却告诉她,剧组发来新通知,暂停一天。

  随之更令人奇怪的是,纪米花记挂陆浊的病,却一整天都没看见陆浊。

  之后再见陆浊,还是在剧组。

  这场戏纪米花的戏份极少,仅是路过。重点在于陆浊和顾哀的戏,大王不知听闻了什么风声,单独召见了大太监。

  “不知陛下召臣来所为何事?”顾哀饰演的太监细着嗓子行着跪拜之礼。

  擦拭着宝剑的陆浊手腕一转,将刀刃置于了顾哀下巴之下,眼角是漫不经心的哂笑,“聊聊呀,王兄。”

  顾哀立马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陛下在说什么,臣惶恐。”

  陆浊笑意更深,一把寒光宝剑直指顾哀的头顶,“王兄竟然会惶恐,倘若真的惶恐,为何会入挽桃池,又被寡人的爱妃掌掴呢?”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嘴炮撕逼,大太监原是先皇定的太子人选,然而却因被挑唆而逼宫,陆浊饰演的角色关键时刻揭穿了他的阴谋,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成为了没有命根子的太监,最没出息的傻皇子成了新王。

  纪米花在旁边嗑瓜子看两人撕逼,中间卡过好几次,导演一直在讲戏,并且调动气氛,两个人越撕越认真,气氛也越来越不对劲。

  导演喊了卡,两个相护较劲的姿势依然没变,互相拉扯着对方的领口,谁也不撒手。

  尤其是顾哀,太入戏了,两眼通红。

  而陆浊双眼微眯,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挑衅。

  导演觉得他们的气氛很对,于是也就继续录着。

  旁边的纪米花放下了瓜子,神情凝重了起来,她觉得顾哀的姿势越来越像要打架的姿势,毕竟她和顾哀打过几架,了解这人出手时的神情。

  果然没出纪米花所料,在她逐步走向顾哀的时候,顾哀对陆浊抬起了手,纪米花连忙健步想要去拉顾哀的手,顾哀的手往后一撇,肘关节重重地砸在了纪米花的脸上。

  不,准确说是鼻子上。

  顾哀自己也很懵逼,一回头纪米花捂着自己的鼻子,面露痛苦,一群人围了上来,他摸了摸头发,“我只是头顶痒,想抓一下,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后面了。”

  纪米花疼地眼泪水都出来了,她指着顾哀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们看她的鼻子歪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