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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不多时,黑衣少年驾着马车不紧不慢的朝甯王府走去。
马车停了下来。
霍振声抖抖肩膀,去掉了笼罩了一天的,克制和主见。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
多年在关外,立下的赫赫战功。
随着皇帝的日益年老,太子的雄心显现,以及朝中他人的私欲,混成了一道又一道掣肘线,颈上刃。
对于皇帝来说,要警惕他功高盖主。
对于太子而言,要警惕他拥兵自重。
而对于其他人来看,无论霍振声是否有称王的心思,他的选择都会令整个国家震一震。
怀中的小鹿仰起头望着面前一脸疲惫的他,伸长脖子叫了一声。
他覆手揉揉小鹿脑袋,任由怀中温暖,懒懒的靠着车壁小憩。
“王爷。”
等待一天,霍准眼见着其他王公贵族都是满载而归,唯有自家老大,除了满手鲜血和一只鹿羔,什么都没有。
霍准转身掀起门帘一角,担忧道:“您是不是惹圣上生气了?”
霍振声抬起眼,冷冷的望着对方——
“您的性格确实有些孤傲,可那毕竟是圣上,不能总是直来直去的。”霍准并没有发觉面前人的眼神越来越冷,自言自语道:“我记得前年您在塞外猎了火狐皮,要不我找出来我们送——”
未等对方说完,霍振声一挥手——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车内飞出。
霍准一脸茫然从地上爬起,拍拍胳膊上的土:“看我说吧,就这脾气,谁能受得了!”
眼见霍振声回来,老管家立刻上前:“王爷您晚上想要吃什么——”
——整个王府都是粗人,没有了皇宫内殿那种拘谨和压抑,说起话来也是随意中带着一丝尊重。
“今天有人来过吗?”霍振声将怀中小鹿羔交给对方,手指揉揉鼻子,难得的眼神游离,装作特别不在意的样子。
“没有。”
——半个时辰后书房内一声怒号:“管家爷,都说了几次了,我不要葱!!”
管家爷掏掏耳朵,和同样茫然的霍准四目相对,也是一脸懵:“回禀王爷,那是蒜苗——”
☆、论吹彩虹屁一千种姿势
和霍振声的家国大事相比。
夏知否还沉浸在夏暖言对待下人严苛变态的惊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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