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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组工作人员的眼镜,是先前海选和晋级赛排名都较低的71号彭兴廷。
季河清掉到第五名。
“别难过,兄弟,这次纯属运气不太好。”前进了八名的王长春安慰季河清,“下次你一定能重返巅峰。”
季河清往嘴里扒了口饭,周身是心情不好的低气压。
季河清生活在单亲家庭,母亲身体一直不太好。在他大一这年,母亲生病,家中更是拮据。
同学建议季河清来参加这个比赛,说是进入25强就能获得丰厚奖金以及走红的机会。成名与否,季河清没有考虑太多,他最初为的是减轻家里经济负担。
来参加了比赛……
没有人知道,掉名次并不是季河清颓丧的主要原因。
那天从姜皎的房间出来,他连续几个夜晚睡不好加上洗冷水澡,不慎感冒。喉咙肿痛影响唱歌,得票不高可以说是他意料之中的结果。
姜……导师没有投票给他,也还可以接受——尽管有点懊丧。
最让季河清在意的是,姜皎点评了许多选手,少见地分别超过两句话地点评了B组的选手,除了他。
姜皎对他一句评价都没有。
站在刺目舞台灯下的季河清尝试去追寻姜皎的目光,毫无所获。
季河清觉得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像大团棉花堵在心口,比感冒更要令他呼吸滞闷。
她是无视他吗?是放弃他吗……
“饱了,兄弟慢慢吃。”王长春打了个嗝,“一次比赛而已,不要沉浸在原地,要往前看。”
季河清搁下筷子,“走吧。”
……
再次站到姜皎的套房门前,季河清的思绪短暂处于无内容的游离状态。
感冒已经痊愈。
不会传染给她。
冒出这一想法,季河清的脸瞬间微烫。
抬手敲响了门。
第一声重,第二声变轻,第三声更轻。
像他虚张后散退的孤勇。
他在做什么?季河清自诘,抿唇要走。
门在这时开了。
房里的女人穿得像上次一样,整个人白皙,清艳,带着些慵懒。
只一秒,季河清匆忙垂下眼睫。
全然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什么事?”姜皎的声音是初醒后的微沙。
二十几岁女人的风情充分在她的肤发间和声线里蕴荡。
季河清的脸莫名有些烫,“我……来请教……”
身前光线稍变,视线里的秀白脚踝远去。
“关门。”姜皎说。
踏进房的季河清反身合上门,再回身,忐忑地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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