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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进了来却见帷幔不知何时放下了,难道倒是没有收紧吗,但也没有多想,急急地将帷幔卷上去,被子倒是叠的整齐,草草环视了遍屋子,将窗户关上就退了出去。
待门关上后朝雾从柜子中爬出来,一直赖在柜子中不是好办法,柜子小不得已把自己缩成一团,才一会儿手脚就要麻了。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香。焚香是件雅事,朝雾一开始没有什么感觉,而后香味渐浓,身子骨无力才感到不对劲,按理说她软骨散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否则也不可能跑这么多路,难不成有人在这间屋子里下药。
朝雾只得蹑手蹑脚将窗户打开,香味淡了一些。
有婢女的殷切:“将军这边请。”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朝雾想要翻窗出去不可能,外面都是人,从门走出去也不可能。床板下也躲不了人,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心一横,拉下帷幔,拿被子盖住全身。
“下去。”冰冷的声音没有感情。
朝雾躲在被子里却猛地一颤。这个声音,难道是。纱幔的底下因为褶皱突出了一个小孔,她透过这个孔往外瞧去。
只见那人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很久以前的那个雨夜。
起初的抗拒挣扎,此时也便化作了徒劳,少女颤颤娇啼断续,压抑着哀婉,靡乱着情裕,一声声的颠动哭泣,软入了人心,刺激地他更加狂嚣。
他接住了她,细长的凤目幽邃,长指撩起了她鬓间湿乱的,乌鸦鸦的青丝在他指腹间仓促滑过,他捉住了她小巧的下颌稍稍抬起,呼吸微窒。
他着迷地摸她着莹彻如脂的脸颊,擦拭着洁白额间的淋漓香汗,看着那双蒙着靡丽薄雾的美目不住滴出水来,明亮的瞳里渗满了恐惧和怨恨,痛苦的瞪着他。
大雨掩埋了一切。
若说白沂是她心里的白月光,那冉皓便是她不愿意提起的噩梦。
但冉浩与她的纠缠却要比和白沂长的多。白沂死于她二十七岁那年,而冉浩,在之后的十年间都与她不清不白。
这位在几年的时间里南征北战所向披靡,三十五岁官至征北将军,也从此开始了他对于朝政的掌控。兵权在手,手下诸位皇子争斗不休如跳梁小丑,他权倾朝野出尽了风头。
白沂死后,老皇帝一天比一天体虚,朝雾只需要做些十分的活,日子倒比之前轻松。
那个雨夜,老皇帝刚刚睡下,她边整理着坐下来显得褶皱的衣物,边走回自己的寝宫,命人点上灯,昏暗的烛光下有了睡意,走到床边,冷不防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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