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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他又告诉袁学兄这事,袁学兄哈哈大笑:“那是不是梳着单螺髻的姑娘?”
岑晏想了想点点头。
袁学兄大力拍了拍岑晏的肩膀:“岑老弟啊,恭喜你被看上了。这儿的女子对俊俏的书生大胆的很,这种事已经不再少了。”
岑晏将信将疑,觉得也许女子是真扭伤了。
袁学兄给他指了一条路,从小路绕到女子的后面,看她是不是真受伤了。岑晏做了,然后面色不好的回来,有些郁闷道:“你对了。”
在这里住了一宿,岑晏清早离去。
朝雾将手中的衣物一点点洗好,旁边蹲了个人——一位长得桃腮杏面的姑娘,乍一看还有三分像朝雾自己。
她笑容有几分腼腆,但是笑起来却是一种青涩的好看。她递过身侧的一个荷包,绣着一支杏,一双美丽的大大的眼睛里有几分不好意思,但又夹着几分决绝:“岑姑娘,能把这个递给你的兄长吗,他帮助了我,我无以为报,唯有一个荷包寥表谢意。”
朝雾觉得这是人家的心意,接不接受得看兄长的,但她会把荷包带到的,于是点了点头。
朝雾回家,岑晏正在看书,听到动静,他温声道:“回来了?”
“嗯。”朝雾挂好湿衣服,拿出怀中的荷包:“哥哥,这是一个姑娘给我的,要我转交给你。”
说罢,晃了几下荷包。
岑晏抬眸看了一眼荷包——绣着一支青杏,绣工不错。但他收到的荷包太多了,觉得不错也就仅仅是不错罢了。
“我的哥哥真是讨人喜欢,这还是第一天露面呢,就拿了一个荷包回来,往后要是住在这,那荷包还不捆了串,一串一串往墙里扔呢?”朝雾托腮笑道。
岑晏转过视线:“别闹。”
“我偏不,人家心中的如意郎君就是我的哥哥,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别人都会给我情面,我可以在村子里横着走啦。”朝雾美滋滋地笑道。
岑晏不答话,荷包就放书案前,又看起书来。
朝雾想起来哥哥说今年要下场来着,不敢再打扰他了。
在此间的岁月竟是前所未有的安稳,只是很少和外面的人相处,因为朝雾发现,女子大都拐着弯钓岑晏的消息,朝雾觉得很恼火,把她当什么了,她是这么出卖哥哥的人吗。
大白天的不会有事,朝雾溜出门去,也不在远的地方,只是一片竹林里,想移几根竹子回来。
钱袖执着书卷,一边苦恼地背诵,一边走出门去,只想对天大吼一声去你劳什子书。忽地见到前方有细细的腰肢晃动,还以为见了鬼,定睛一看倒是位闭月羞花的姑娘,手中拎着把锄头对这竹子,但明显不怎么会,连锄哪儿都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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