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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陈行言就只是一张脸长得很无害呢,她怎么就白痴地根据白天的陈行言来推断晚上的陈行言呢?
听到她的回答,陈行言也笑了。
笑着就覆了上去。
于梦被麻痹地警戒心再低也明白了他现在想干嘛。
但她拿什么去拒绝呢?
陈行言昨天晚上确实没怎么折腾她,所以酸痛的身体一天没怎么动弹的确好了很多。她也没办法用特别凶的态度去对他,凶不起来。
只有躲。
一张床的面积又能躲到哪里去。
陈行言好笑的看着她裹着被子要跑,抬手一压就牢牢制住。
“跑什么啊?”他把她拉了回来。
于梦红了脸,不答,准备从被子下来个金蝉脱壳。
金蝉脱了壳探出身子就被揪进了敌人老巢。
睡衣轻薄禁不起几下扯弄,下摆卷上了腹部,于梦像条被抓上岸犹自活蹦乱跳的鱼,她这边尚不死心,就被捏住了脉门。
肚子上的肉肉白白软软的,多适合爱抚呀。
作恶的手摸了上去,摸上腰侧,守方势力就土崩瓦解。
她笑得没了力气,肚皮都泛酸了,陈行言才收手。
他再动作她也不动了,浑身都没了力气,还在笑着喘气,一只手搭着眼睛,委委屈屈:“你太讨厌了……”
每次就挠她痒!就盯准了她怕痒!
无法自制的笑着生气没办法还回去真的……好气啊!
陈行言就不怕痒!她都试过了!舍生取义地摸了一遍证明这货只会被摸硬才不会被摸痒!
狂徒耷拉着眼皮,跪在她身侧,毫不在意地接受了批评,并且解开了批评者的衣服。
“你不是不穿内衣睡的么?”他看着少女展露的白色内衣,问了一句。
“……”防狼啊!
虽然压根没卵用……T T
他突然觉得这样好像更合意,半遮半掩的风情。
伸出手指摸进裹着半边嫩乳的胸罩,隔着严实的遮掩看不到小巧的乳头,指尖却触到了。两指戏弄着,小小的尖翘很快就硬挺如小石子儿。
底下的人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嘴上就带了笑,一点一点,似有若无地勾弄撩拨,十分有闲情逸致的样子,半点不显得急色。
这样轻轻的抚弄简直就是在刻意折磨她,乳尖被拨弄得感觉似痛非痛,说痒又并不算是痒,百爪挠心,感觉诡异的很。
她就想叫,又觉得羞耻万分,强自忍着,为了那一丁点作为成年人的尊严……到底是要强地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少年给压制地死死的。
虽然这尊严老早就消失殆尽了,但不妨碍她死守着最后一点脸面。
她现在连骂他都不敢张口了,唯恐自己一开口先冲出来的不是骂人的话而是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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