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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的巧克力酱沾得到处都是,亦是最好的润滑。
但有两件事令警探先生十分不解。
其一是有个家伙将一盒自我拍摄的录像带复制后寄往了各大电视台,录像中他面带微笑侃侃而谈,亲口承认自己就是那骇人听闻的“雨衣杀手”。
这个名叫贾德尔的中年男子曾服过兵役,而且军衔还不低。所有曾和他共事过的人提及贾德尔都使用了“残酷的统治者”、“刚愎自用的暴君”这类的字眼。他离开军队是因为对几次三番对下属施暴,他的妻子也因忍受不了他的暴躁脾气离他而去。他曾和一个牛郎保持了一段相当长时间的肉体关系,最后因为对方和别的男人搞上了床而不了了之。这个男人几个月前被查出罹患癌症,已是晚期,他说他那时想到向牛郎这个群体展开报复,而扮演女人则是源自对妻子的深切怀念。
这一切不仅符合了康泊的侧写,在情理上似乎也完全可以解释得通。
虽然警方并未定案,认为还需要进一步确认,但局子里的气氛明显轻松很多。
只有褚画认为是那个名叫贾德尔的家伙试图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哗众取宠,一鸣惊人。他一次次朝自己的旧情人投去怀疑的目光,却发现对方总能捕捉到自己的视线并回以笑容。
他的阴霾情绪分明缓解,似乎是找到了别的宣泄口。
其二是叶茵突然消失了。
她不仅通过种种出格的举动让所有人知道她骚扰了康泊,也给褚画打了电话。随后就带着那一身血腥、愤怨和罪咎的气味,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 ※ ※
对于“黑人男孩杰罗姆疯狂杀死全家”的案子褚画一直耿耿于怀,趁着一桩大案的尘埃落定,他和史培东外出办案时打算拐道去黑人区,查一查那个黑人男孩的朋友们。可那胖子确实没屠宇鸣使唤着顺手,莫名就把车开进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车停在路边,胖子急匆匆地跑出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手上提着只防油纸袋,里面是从附近的快餐店里买来的汉堡、薯条还有派。
“谢谢。”年轻警探笑眯了眼睛,习惯性地伸手去拿,却被对方一抬手肘护了住。
史培东咀嚼生响,吃得津津有味,扫了眼一脸凶相望着自己的褚画,因满嘴食物而含混不清地说,“想吃自己去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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